“还真哭了?傻丫头。”文龙企图搂住她的肩头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“不用你管。”诗诗倔强地说,肩膀摇晃着挣脱他。   “噢,有人管了?”他笑着说,有意贴近她的耳边,“告诉爸爸,是不是有心上人了?”   “讨厌!你才有心上人呢。”诗诗说着站起来就想走。   文龙紧紧地拉着她的手,“吃醋了?我和你舅妈真没有什么?”说这话心虚虚的。   “没有什么?你以为我没看到?”她转过身来,看着他说,眼里满是不屑的神情。   “那你告诉我,你看到了什么?”他知道这时候的诗诗肯定很敏感。   “你,你们两人互相――不要脸!互相扣那地方。”   真的瞒不了她了,诗诗已经是大孩子了,况且又经历了那么多的男女之事。   “你,都看见了?”他没法对着她撒谎。   “谁稀罕看,你去好了。”她赌气地说。   文龙强硬地扳住了她的肩膀,看着她的眼睛,诗诗还是用力往外挣。紧紧地抱在怀里,一下子堵住她的嘴。“呜――”诗诗来不及挣脱,就被亲了个结实。   诗诗开始还有点推拒,但在他的强行攻击下,只一会儿就投降了,舌头渐渐有了回应,嘴里抑制不住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,两只小手在他背后不停地乱摸。   嘴变换着几个角度,由亲嘴变成了啃噬,然后又调情似的看着对方再咂着彼此的嘴唇。到底还是小孩子,只是稍用了点技巧,就雨过天晴了。   “诗诗,还生气吗?”小嘴高高地掘着,不说话。   贴过去,含住了,嘴唇套着嘴唇往上拉。   “坏爸爸,拉的人家都疼了。”她用拳头捶着他。   “爸爸喜欢,喜欢你这小坏蛋。”他哄着她。   “你才不喜欢我,你喜欢舅妈。”她心里还是没有放下这个结。   “嗯,爸爸是喜欢舅妈。”文龙不得不承认。   诗诗听了一下子扭过身,不理他。   文龙扳过她,看着她不高兴的样子,“听我说好吗?”诗诗露出很大的白眼不满地看了他一眼。   “可我更喜欢你。”   “那你还跟她――”女人就是小心眼。   “小傻瓜,我跟她那样可还没有到和你的程度。”看着她的面庞,用手触摸她的小嘴。   “什么程度?你又不理人家?”   “还不理你?每天都跟你上床、做爱,还要怎么理你?”他故意说出那些字眼让她听。   “你?”诗诗毕竟太纯情,她大概感觉到那些语言的刺耳,眉毛翻了一下,“人家才没愿意。”女人的天性,做了也说没做。   “好,好,你不愿意!是我抱着你上床的,爸爸强奸了你还不行吗?”   “啊呀,你个坏东西,不理你了。”彻底地转过身去。   “嘿嘿,小祖宗,你到底要爸爸怎么说?”文龙站在旁边不知所措,原本以为诗诗很好哄,可现在看来,根本不是那么回事。   “诗诗,爸爸真的喜欢你。”他试着去扳她的肩膀,诗诗只轻微地反抗了一下,就不动了,他知道转机的时机已经来了。   “你表舅已经那样了,你舅妈也很可怜的。”文龙利用了诗诗的善良,“她跟我是表姐弟,从小就喜欢我的。”诗诗两只小手蜷在他的胸前,低下头不说话。   “再说我和你舅妈真的还没有什么,我们就是彼此摸了一下,你都看见了,再说这也是彼此喜欢的,你不是也喜欢舅妈吗?”   “喜欢就那样?”诗诗有点赌气地说。   “男人喜欢女人,还能怎样?喜欢很了,就想把她的一切都喜欢着,都占有着。诗诗,爸爸不也喜欢你嘛。”   第030章、白凤哭泣   “我是你闺女!你认了我做闺女的,和其他女人都不一样,和薇儿晓柔她们更不一样。”她趴伏在文龙的怀里,抓弄着脸前的辫子。   “对呀,你是我的闺女,是爸爸的贴身小棉袄。和其他女人都不一样,和薇儿晓柔她们更不一样。”文龙搬着她的脸,郑重地告诉她,“是我的贴身小棉袄,知道吗?”   “嗯。”诗诗的心放开了,脸上露出了一点笑容。   “那你还嫉妒舅妈吗?”   “可我就是见了你和她那样,心里就不好受。”诗诗嘟气嘴,脸又拉长了。   “你怕什么?小棉袄天天穿在身上,谁也代替不了。爸爸虽然也喜欢舅妈,可她是我的表姐。”诗诗的辫子梢在她胸前来回摆着,文龙捏住了,就势摸着她的乳头,“爸爸喜欢她,只是偶尔地和她那样,可以吗?”温柔的口气,为的是打开诗诗的心结。   诗诗的脸彻底放开了,如雨后绽放的骨朵。   用手揿着她鼓鼓胀胀的乳头,羞着她说,“看,又翘起来了,是不是想爸爸了?”   “嗯。”经历了这一劫,诗诗毫不掩饰地说。   摸着诗诗隆起的坟丘,从她开着的衣领里往下掏摸,“那下面也肯定流水了,是不是?”笑着按了一下她的鼻头。   诗诗娇羞地拐了他一下。   “呵呵,不说我也知道,我闺女浪了,浪给爸爸了。小骚货,跟爸爸洗澡去。”   至此已经再也没有隔阂,拽着诗诗的胳膊,走下河沿。   雨后的河水有点微凉,浅浅的沙滩布满着鹅卵石,踩在上面脚底下痒刷刷地,有点舒服的感觉。风一吹,垂下河水的柳条摇摆着,倒也有别致的情样。   诗诗还是娇羞着不敢脱衣,文龙拦腰抱住她,夹裹着,蛮横地脱下她的衣裤,临到乳罩、内裤,她两手把住了,死活不让他脱,这小妮子到底还是害羞。   文龙伸手到她的奶罩里,几乎将她的带子扯下来,她两手捧着,却阻挡不了他的手势,扯住她的小奶头揿着,在夕阳黄昏里看点点余晖洒落她雪白的胸前。   “爸,让我下来吧。”   “那先把裤子脱了。”他蛮横不讲理地对着她说。   诗诗一手抓住他的手,小声地,“没看见周围都有人吗?”诗诗滑下来,站在水里,慢慢地抬起一脚,小心翼翼地脱下一只脚,然后迅速地脱下另一只。看着诗诗仙鹤似地姿态,抬脚和落脚姿势的那一抹惊鸿似地动作,翘翘的小胡子似地阴毛在腿间一闪,跟着饱满的肉户挤夹着形成丰腴的丘,脱下了快速地蹲在水里。   河的上游和下游不远处都闪动着人影,农村里这个时候正是洗浴乘凉的时刻,家家吃完饭后,男男女女成堆成群地坐着,或者找一个僻静水洼之处泡在水里。   文龙赤裸着站在浅浅的河水,因为一下午都泡在和两个女人的纠缠上,心里并不怎么急于做那事,倒是常常幻想着表姐这时的到来。撩了一点水,让身子在风中散发着一天的热气,从上倒下搓着身上的汗迹,一边逡巡着诗诗的动作。   诗诗不时的用眼光看着他,在他不注意时,偶尔能发现她用余光扫着他的下身,看到他回过头时,就低下头自己搓着身子。诗诗的肌肤很白,白得有点发青,且相当的细腻,一缕秀发遮在脸上,半隐半现地倒让人想多看几眼。   他们两人躲在河的这一湾被柳树遮挡的寂静地方,上下游都能听得到人们的戏闹声,每有脚步声清晰地传来的时候,他总是期盼着什么,他知道,这个时候,白凤在家里也是着急得很,她该不会过来找他们吧?   诗诗又把目光扫过来,他快速地回过头,直接和她对着目光,诗诗不好意思地笑了,他看着她,试着走过去。诗诗那两只浸在水里的奶子,像两只兔子跃动着。   屌子在腿间象吊钟一样来回摆动,看得诗诗有点傻眼,又掩饰性地别过头。   他的那里一点一点地跃动着,渐渐对着诗诗抬起头来。   就在文龙想着用什么语言打开的前戏,才不会显得突兀时,他听到了表姐白凤的声音。   “诗诗,诗诗。”她循着河沿一路找来,在家里忐忑不安的她,心里七上八下地半天等不来,眼巴巴地看着、听着门的响动,却迟迟不见人影。只好先伺候表姐夫孔伟吃了饭,才一路找寻着,在没人的时候小声地吆喝一声。   “哎,在这呢。”诗诗答应着时,快速地离开文龙,眼光又急又怨地示意他离开。   白凤走近了时,文龙轻声地叫了一声,“姐。”   看到暗影里蹲在水中的他,她愣怔了一下,停下来,“怎么在这?”   “热了一天,洗一洗。”   站在河岩上的白凤眼光暼上诗诗。   “好了。”文龙小声地告诉她,看到表姐有点疑惑的目光,知道她也是心存疑忌。女人的嫉妒心真的很重。   “下来吧。”他招呼着。希望白凤也洗一洗。   “不害羞,那么大的人。”表姐听得他这样说眉眼里含着羞意,扭头看向诗诗。   “舅妈。”诗诗完全把自己泡进水里,双手在里面搓着身体。   “还早吗?”白凤走过去,“该吃饭了。”   “你,你也下来洗洗吧。”诗诗期待的目光正是他想要的。   “我,不了,我在这等一会。”   “洗洗吧,姐,热了一天的身子,酸不垃唧的。”文龙尽量用着无所谓的口气。白凤的心有点动了。   “就是,舅妈,又没有外人。”   “这……”白凤四下里看了看。   “我爸你还怕什么?”诗诗笑了,这小妮子说这话暗中看着文龙。   “死丫头,我哪就怕你爸了?”她站在岸上作势要打。   “那你下来呀。”诗诗一再邀请,其实在农村里,一家人在一条河里洗澡是常有的事,男人们虽然纯朴、正直,但也显得粗旷、剽悍,在性的问题上,既不细腻,也不太在意,因此夏日里男人常常带着一家老少在河里裸浴,省得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打坏主意。只是白凤和文龙有了那一节,心里自然有所芥蒂。   可她也是在麦田里淌了一身的汗,看看诗诗并不在乎,便躲在一棵树的背后解开衣服,慌促地从树缝里一闪,一道雪白的影子在眼前一晃而过,跟着“扑腾”一声跳进水里。   河水激起大片的浪花,诗诗嘻嘻地笑了一声,舅妈外甥女二人就相互调笑着往身上撩水。看得文龙心里真想掺合进去。河水一圈一圈从她们身边慢慢扩大,直消失在他的身边。   夜色渐渐地合拢了来,偶尔看到两个女人胸前那团雪白在水面上一晃,又潜入到水里,看看时光已经不早,文龙便轻轻地说,“给我搓搓背吧。”   诗诗看了白凤一眼,推搡了一下,白凤起初还怕诗诗在身边,可眼前的光景让她悟出了他们之间的关系,只是扭捏了一下,不好意思说出来。   “姐,你过来吧,你还有力气。”文龙直接点了表姐的名。   白凤起先还拿捏,听到叫她的名字,想起下午和他的光景,又看看诗诗的神情,已明白了一大半。只是在迈步的时候,嘻嘻哈哈地看着诗诗,两人又互相攉了一下水,才呼呼隆隆地在水里走过来。   文龙弓着腰背对着她,“还害羞?”感觉到手触到他的背上,尖尖的奶头不经意地扫了那里一下,就想告诉她下午怎样哄诗诗的过程。   “诗诗在。”按在他背上的手轻轻地搓着,从脖颈到脊沟。   “哎……诗诗可能有了。”   “你说什么?”文龙一怔,脑子里似乎一片空白。她的手软软的,从他的背脊滑下胸肋。   “她可能怀上孩子了,你不知道是谁的?”她说这话,手迟疑着明显哆嗦了一下。   “你怎么看出来的?”本想往后伸的手停下来了。   “刚才她呕了。”过来的女人都明白女人怀孕的迹象。   文龙脑子里一连串地闪动着近几天的情形,证实了白凤的话。半蹲起身子让白凤从脊柱往下搓着股沟。   “是不是,”白凤说这话迟疑着,显然在斟酌着该不该说,文龙在等她的下半句。“是不是你的?”本想告诉她他们之间的事,既然已经知道,就更没有隐瞒的必要了。   “多长时间了?”   “快两个月了。”   “噢。忙过了这一阵,你带着做了吧。”   “真是你的?弟……”她搓着的手慢下来,象是等着他的回答。   “你惠珍姐那样,你知道。”   她的手哆嗦了一下,又快速地搓着,搓的皮肤有点火辣辣的疼。   “她那么小,你也忍心。”   “我……”张口结舌地,想起自医院里互诉衷肠后再也没有什么瓜葛,心里就有点怨恨,“你不是一直躲着我?”   “你找过我吗?”她有点赌气地说。   “你那样……”文龙没说下去,却听到白凤轻微地哭声,心里一直不好受,没想到表姐为这还一直怨恨着。白凤的手停止了,耸动的肩膀带动着胸脯抽噎着。   第031章、白凤诗诗   心里酸酸地,似乎也是为了报复,男女之间的情感让人不敢捉摸。可听到表姐的诉说,心底里又升起一股莫名的幸福。猛地扳住她的肩头,面对面看着她,“别哭了,还生气吗?”擦着她眼角的泪水,柔声地问。   白凤想靠又不敢靠地扭了一下肩膀,他扳住她紧紧抱在怀里。“给弟搓一搓吧。”他双手满贯搂住她,感觉她柔软而又饱满的胸。白凤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,粘着水滴的身子温润柔滑。   “别……”她小声地说,眼角瞥了不远处的诗诗一眼,面对诗诗的存在,她还是放不开,尽管她已经知道他和诗诗的关系。   “傻姐姐。”文龙轻轻地放开她,眼里充满无限的疼爱,他知道,这其间如果不能打开表姐的心结,一切企图都是徒然的。   “诗诗。”文龙转头看了诗诗一眼。   “嗯……”一直看着他们俩的诗诗这时故意低下头泡进水里,“过来给舅妈搓搓灰吧。”   “噢。”诗诗先迟疑了一下,赶忙应了一声。   看着诗诗划着一道水纹,两个奶子颤颤的上下颠动着,小手在水面上划拉着走过来。   “舅妈,我先给你搓背吧。”   没等白凤回答,文龙一把拽过她的胳膊,“你先给爸爸搓吧。”   拥女入怀之际,和先前跟表姐一个姿势,不过这次两手直接插入诗诗的屁股沟,深深地扣进湿湿地夹在屁股间的阴户。   诗诗羞涩的没敢吱声,半人身的水掩没了在下面的动作。   “爸……舅妈,”   没等诗诗表示异议,以身高压住诗诗的头,直接侵入她的口腔。诗诗一个趔趄,刚刚吻住的的嘴又离开。在白凤的惊讶中,文龙再次揽过诗诗,手从前端直接扣进她的阴户。   “爸……”诗诗在水里跺着脚喊,好在没有被舅妈看见,又羞又愤地晃动着身子。   “好闺女,给爸爸搓搓。”文龙另一只手抓住诗诗的小手摸到已从水里漏出头来的龟头。诗诗触摸了一下,碍于舅妈的存在,赶忙缩回手。   “诗诗,别怕,舅妈知道了我们的事情。”那撮小胡子在水面上漂浮着,看在眼里满是诱惑,手从诗诗的隙缝里往下,渐渐没入了手指,混合着淫液和水的阴户里充满了滑滑的感觉。诗诗的手被文龙强行按在鸡巴上后,握住了,只是不敢动。   “爸,怪羞人的。”   “傻丫头。”耸动着屁股在诗诗的小手里穿梭,包皮翻撸起青筋爆起的鸡巴在诗诗掌心里蹦跳,就这样在表姐的面前教唆着闺女和他行淫。   “和爸爸做给姑看。”文龙头抵着诗诗的前额,以胸磨蹭着诗诗的两个奶头,水流冲击着脚下的流沙,感觉到身体一点一点地塌陷。   “舅妈……”诗诗欲挣脱不出,晃动着身子向白凤求援,却激起身边一连串的浪花。   白凤不说话,“你看看爸呀。”文龙的手指灵活地在下面挑开她的阴唇。   “舅妈改天会带你去做了。”他不得不跟她交实底。   “做什么嘛。”闺女还是小孩子脾性,对着文龙和白凤撒娇。   “诗诗,你有了。”白凤郑重地看着她,一本正经地说。   “有了?有了什么?”她歪头疑惑地看着白凤。这时的白凤不知道说什么好,面对如此尴尬的境地,呆了似的站在水里。   文龙扳住她的肩膀,把她固定住了,一字一顿地说给她,“你舅妈说,你有了身孕,是爸爸的骨血。”   “你,你说什么?”诗诗吃惊地瞪大了眼睛,“舅妈,这是真的?”   “嗯,”白凤小声地,“你想想看,有没有和别的什么人在一起过?”她从心底里不相信文龙和诗诗会有这事。   诗诗低下头小声地,“舅妈,就是和爸爸……”她的声音低得听不见了。   “作孽!”   “那……”诗诗抬起头,欲言又止,她真的是不希望自己怀孕。   白凤强抑着点了点头,“你吐了那么多次,就是怀上了。”   “那怎么办呀?”诗诗急得突然哭起来。   一直站在旁边的白凤赶紧走过来,扶住了诗诗的肩膀,“别哭,别哭,舅妈会带你去做的。”   “那,那别人不会知道吧?”诗诗仰起泪眼看着白凤,她担心的还是别人的闲言碎语。   “不会的,舅妈那里有熟人。”白凤安慰着诗诗。   “嗯。”诗诗点了点头,扣在诗诗下面的手,变成了不经意地捂在那里。三人沉默了一会,诗诗突然横了文龙一眼,娇俏地说,“都是你。”   文龙赶紧搂着她哄她,“嗯,都怪爸爸不好。”贴身地搂在一起,两人一时也是亲昵地传递着亲情爱意。白凤扶着诗诗的手一直放在那里,她怕这时轻微的动作都会惊醒了他们。风从三人中间刮过,带起丝丝凉意,让他更紧地将诗诗搂进怀里。   “还恨爸爸吗?”诗诗的两个肉堆软软的靠着,散发着热力。   “嗯。”诗诗夸张地点了下头,小嘴掘了一下。   “那恨爸爸什么?”   “恨你……”诗诗突然意识到中了他的圈套,白了他一眼,嘟起嘴不说话。   “告诉爸爸和舅妈,”白凤在一边微微地笑着,娇媚地瞪了他一眼,那意思是说你就逗着诗诗玩吧。   “你坏!”湿湿地秀发遮在脸上,显得娇俏动人。   “是不是爸爸的鸡巴坏?”看着表姐和诗诗都融洽地在一起,感觉到那个火候到了。趋前一步,把一直翘起来的鸡巴对准诗诗的屄门,蹭了几下,诗诗脸羞红着,眼角下视着,她还是有点担心白凤。上身紧紧地抱着,用力一挺,鸡巴撑开闺女的屄口一下子钻进她的腿裆。   “啊……”她不经意地叫了一声,意识到舅妈的存在,已经晚了。鸡巴在她腿裆的底端刺穿了两片阴唇,轻轻地晃动了一下身子,努力想钻进去,可两人的个子的差距及姿势使文龙试了几次都不能够。   干脆抱住闺女的两腿借着水力托起来,让她的两腿攀夹在他的腰部,诗诗害羞地把头伏在他的肩窝,掀起诗诗的屁股,看看合了格式,让仰起的鸡巴在软软的屄门口一蹭,跟着猛一用力,全根没入。   “啊!……”三人同时叫出了声。   诗诗是乍受到了攻击和打破了偷情的意外之喜,文龙则是在龟头受到紧窄的夹裹后,包皮大幅度翻撸而得到的畅快,白凤呢,白凤亲眼看到他们之奸的淫猥和乱伦的刺激。不同的角度体会到了各自的快感。白凤在一边欲看又不敢看,想制止又不敢制止,口里一边说着,“要死,要死。”看着诗诗要掉下来的样子,两手不自觉地扶住了诗诗摇摇欲坠的屁股。   文龙挺起鸡巴,弓腰后撤,诗诗感觉到身体下滑,两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,托住诗诗两腿的手变成抓住她的两臀,踩住河沙的脚一蹬,身子一挺,再次发力直捣诗诗的子宫。   诗诗哪受过如此的刺激,一颗悬着心又提到嗓子眼上,身边的舅妈让她觉得难堪,就这样在野外和妈妈的情人、自己的情哥哥、名义上的爸爸交媾,是和她课本上根本违背的,就连性交这个字眼也没听说过,更别提和妈妈的情人、自己的情哥哥、名义上的爸爸了。   “爸……”癫狂着,诗诗的身子上下颠簸着,奶子擦着裸露的大男孩胸脯,骑跨在他身上的肉体和他贴肉摩擦。   “噗……噗……”诗诗每一次下落,屁股在水面上都嘭出一些水花,连同俩人肉体的碰撞声。   “羞死了,舅妈……”她搂着他脖子的手环绕着,头发随着他的撞击摔得老高,她知道在这荒天野地里,他当着她舅妈的面要她,就不会再让她下来。一边被动地让他抽插,一边回头面含羞意地看了白凤一眼。   白凤的手不经意地从诗诗的屁股上滑下来,正好接触到他从诗诗体内抽出的鸡巴上,捅火棍似的粘满了粘粘的东西。贪馋似的摸了一下,正好碰到和他对视的眼,看着表姐眼里流露出羡慕、渴望的神情,鸡巴一下子又长了几分,内心里有股想把两个女人一枪挑的欲望,挑开诗诗的屄叶,看着表姐的眼睛拉锯似的钻进去,钻得诗诗一惊一乍地地叫着。   “爸……爸……”抱着他脖子的手象小猴爬树似的惊惧地躲闪,却被他连根送入。   “诗诗,姿不姿?”当着表姐的面,问诗诗的感受。   白凤的手已经在抓捏他的卵子,挺起屁股有股想化进诗诗身上的感觉。   狂浪地抱着诗诗的身子飞快地动起来,感觉白凤的手由抓摸到狠狠地捏住了他的卵黄,原先一下一下跳跃着击打诗诗的阴门卵蛋变得生疼。   “轻点。”他轻轻地叫了一声。   “弟……肏我。”白凤的檀口里咕噜一句,听得他浑身一奋,他知道她已经在浪尖上了,再矜持的女人经历这一仗也会变成淫妇,更别说一直对他有着深深眷恋的妹子。   “肏你,姿不姿?”不知是回应了表姐一句,还是被表姐那句话激起了更大的欲望。胀的有点生疼的鸡巴在诗诗体内左冲右突,想要贯穿诗诗的肉户。   拉扯着他的卵子紧贴在自己的肉户上,眼睛殇殇儿的,“诗诗,告诉爸爸,姿不姿?”她的舌尖卷着嘴唇,用牙齿上下咬住。   第032章、诗诗白凤   “舅妈,我不要。”到底才是萝莉的诗诗,被顶得娇声连连的还忘不了撒娇。   “姿不姿?”他恶狠狠地大抽大拉,想让诗诗说那句话,却由于用力过猛,鸡巴脱离了阴道,腾不出手来,只好试着诗诗的屄口,感觉对上了,猛力一顶,鸡巴戳在屄门连着肛门的地方,一下子弯出去,弹跳了起来。   “唏……”屌头子有点疼,却意外地弹到表姐的腿间。白凤的眉眼里一下子对着他的眼睛,一股贪婪,一股柔情,下面不自觉地靠上来,原本想腾出手来握着送入诗诗的体内,却刺激地在白凤的腿间蹭了一下。   白凤抓捏他卵袋的手飞快地握住了,拉扯着两人都努力地往前靠了一步,对准了,就是一挺,小苇笠似的鸡巴头子被表姐的屄门阻了一阻,挤夹着一下子进入。   “弟……”她唏嘘了一声,闭上了眼睛。   身上骑跨着诗诗,不得不后仰起身子往里插,由于插得不够深,只在表姐的前端抽拉,白凤得不到畅意,手从他的根部摩挲着揉搓他的卵子,搓得他刺激地想连身子化进去。   “白凤,表姐。”文龙念着亲表姐的名字,肆意地奸淫着她。   已经空出下体的诗诗得不到安慰,只得拼命地亲着他的嘴,嘴里呀呀地叫着。   表姐和诗诗上下夹击,让他血脉喷张,托着诗诗的手寻找着诗诗的阴唇,扣进去,尽最大量地插入四根手指,感觉诗诗阴户的挤夹和被撑后的宽大。   “爸……疼!”诗诗的屁股上移着试图脱开,嘴巴脱离了他,低下头去看他的动作。他只想让诗诗和表姐一起和着他一起进入那种境界,哪管诗诗地求饶,四根手指把诗诗粘滑的紧窄的屄门撑开,插进去。   “爸爸……”刚才的疼感一闪而过,跟着是一股巨大的浪潮,诗诗感觉阴道里充满了无比的张力和快感,她象抓住了救命草似的,疯狂地用舌头堵住了他的嘴。   “啊……好闺……”只发出一个音,就被呜噜声掩没了。   河水被搅得波滚浪涌,在这村头小河隐秘的一角,文龙作为名义上的爸爸和血缘上的表弟肆意地奸女淫姐,也许在这农村粗旷、豪放的表面下,本身就上演着无数的这样的乱伦事件,在这夏日的温情夜晚里,人们借着看护妻女的理由,在激荡的河水里喷射了多少精液在亲人的身体里。只是嫁出和未嫁出的都不会泄露罢了。   “弟,给我。”表姐白凤的耻骨摩擦着他的耻骨,身子倾斜着迎合他的进入,她的鼻音发出腻腻的声音,听得人浑身酥酥的。   终于找到合适的姿势,仰身大幅度地插入白凤的身体,身边的水纹左右摇晃着,一波一波。诗诗在上面已经开始身不由主地往下坐,手指扣进去,感觉诗诗里面的空旷与宽大,在身体的最深处,那块硬硬的东西顶着手指,他知道那就是女人的子宫,这已经在惠姨的阴户里试过多次,可如今他又在惠姨的亲生闺女诗诗的这里感受到,摸着那块滑滑的地方,顶着,顶得诗诗受不了,往上缩着身体扭摆着。   “姿不姿?”身体的爆发和语言的爆发让他脱口而出。   “姿!”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在挺起身子的瞬间回应着,但一瞬间又觉得无地自容,和自己的亲人偷情,又说出那么淫荡的话,让两人一时间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。   “骚屄,肏死你个骚屄。”文龙粗鲁地骂着,对着亲表姐和诗诗感到无比的痛快,奸淫着她们就已经是天下大忌,再肆意地侮辱她们,让变态的情欲和心理得到宣泄,那种冲破了几千年的伦理道德,那种扒了自家祖坟的禁忌快感让他难以自抑。   “爸……”   “弟……”   听着她们被自己挑弄的抑制不住地叫起来,内心的欲望一浪高过一浪,操着表姐,指奸着闺女诗诗,两个女人都从他粗鲁的骂声中感受到尊严的挑战,但越是这种侮辱,越能让乱伦的快感得到充分的张扬。   “好表姐。”文龙深深地插进去,让鸡巴尽情地宣泄,感觉到表姐的阴唇几乎夹到他的卵蛋上,第一次和表姐性交就当着闺女的面,那种刺激、那种淫荡浸淫着骨头缝里:“闺女,你舅妈骚吧。”左右旋磨着扣扯诗诗的子宫,让诗诗在他的猥亵中饱胀着她的欲望,诗诗象骡马一样张大着鼻孔,眼睛半闭着享受这乱伦的滋味。   白凤的屄孔突然收缩起来,箍住屌头子像小嘴一样地咬噬着人的神经,她却全身像打摆子一样哆嗦着、颤抖着。   “啊……”突然那股欲望从大脑倾泻而下,从全身齐聚于自己的命根,来不及细想,鸡巴在白凤的阴户内一阵脉动,想控制却控制不了,收缩起卵子忍了几忍,终于一泄如注,大股大股的精液直射进表姐的深处。   一阵阵痉挛的白凤,身子往上挺了几挺,终于软瘫下去。   大口喘着气,大股精液挥洒着,直到精尽力疲。   “坏了。”就在他感觉到全身无力,手和鸡巴都抽离了女人身体,诗诗滑下他的身子的时候,白凤急急地说,然后蹲在水里。   “怎么了?”他和诗诗同时看向她。   她蹲下的姿势,显示着两手往下扣着。“我今天是危险期。”   心里轻松地刚想逗她一句,谁知诗诗说道,“姑,没关系,都在这呢。”她捧起一缕一缕银鱼似的条丝状的精液在掌心里,好奇地看着,那是来不及抽离时,从自己马口里散落的和白凤蹲下时,从下体汩汩流出的部分精液。   那东西在清水的映衬下,看起来晶莹透明,果冻似的慢慢扩散起来,犹如一束束冰雕似的花朵。内心里就忽然想到,如果在白凤的体内是否也会这般形状。   “傻丫头,看入迷了,那都是你的弟弟妹妹呢。”戏谑着诗诗,调戏性地逗了她一句。   诗诗抬起头扑闪着一双迷人的大眼睛,犹如毛毛桃似的,“我弟弟妹妹会在舅妈的身体里?”问似好奇懵懂无知,却让文龙和白凤互相对望了一眼。   她忽然掩住嘴笑了一下,飞速地看了他俩一眼,“那舅妈不是我妈妈吗?”   “你……?”蹲下的白凤又羞又怒,杏眼圆睁地瞪着诗诗。   诗诗知道说错了话,吐了一下舌头,吃吃地一笑。   “傻丫头。”文龙怕表姐下不来台,撮起诗诗的下巴让她看着他,“在舅妈的身体里就是你妈妈?待会爸爸让弟弟妹妹也进入你的身体里,那就是你的儿子闺女了。”   “我不要!”诗诗娇羞着扭过身子。撮着下巴的手变成了捏住,眼睛对着眼睛地看着,“还说不要?看你刚才浪的,恨不能连爸爸一口吞下去。”   “你胡说!”   文龙看着诗诗娇俏的姿态,一把搂进怀里,“还胡说?让爸爸肏你,把弟弟妹妹肏进你的身体。”   “舅妈……”诗诗开始向白凤求饶,可她哪里知道,白凤还对她刚才说的话生气呢。刚刚弄完了身体里的东西,就站起来。   “让弟弟妹妹进去吧,就变成你的儿子闺女了。”她不怀好意地笑着。   “舅妈,你真坏!”诗诗的两个小奶子已经握在手里,往中间挤夹着,形成深深的乳沟。   文龙看着两个女人逗着口角,玩弄着诗诗的乳房,可眼睛却始终盯着表姐白凤那两个硕大无比的胸脯,不用挤夹那条乳沟都泾渭分明。   “凤表姐,”文龙用舌尖舔着诗诗尖翘的奶头,抓握着她两个坚实的奶子,到底是没生育过孩子的身体,奶房瓷实而有质感,学着婴儿的动作咂裹,诗诗羞涩地低下头看着他的动作,两手放在自己胸脯的两边。   “让爸爸抱抱你的奶子。”深深地含进去,感受到母性的情怀,他在自己的萝莉爱人诗诗怀里贪婪地裹住她的奶头。   白凤听到他的吆喝,走过来,文龙却腾出手,抓住了她晃晃悠悠的大乳房。   “弟……”她想往后缩,却被他捏住奶子挤扁了,表姐的奶子渲软柔和,只是沉甸甸的,有点下垂,这更加深了乳沟的深度和诱惑力。   “怪羞人的。”被文龙牵着不得不往前走了几步,由于刚才的性爱,两个女人都已有点放开。风刮过来,水面上起了细微的波纹,在这半人深的水里已经不能让他所有的欲望都得到满足,一手揽过诗诗的腰,一手捏住表姐的奶房,三个人在这水际空阔的夹杂着芦苇的河面上,一步一步地往浅水里挪动。   “弟……疼。”白凤的步伐有点慢,抓住奶子的手丝毫不放松,她眉头皱了皱,摇晃着身体跟上。   浅浅的沙滩上,布着几湾飘带似的水域,就那样赤裸着在两排芦苇中间,将两个女人揽进怀里。   “诗诗,让爸爸肏你吧。”文龙故意说出来,刺激自己的感官。   “你……”诗诗白了他一眼,又看着舅妈。   白凤添油加醋地,“又不是第一次了,就给爸爸吧。”   第033章、舅妈外甥女   “你们坏。”诗诗扭过身子,脸转向一边,趁着这个机会,他的手从白凤的胸脯上,滑下她的腚沟,摸着表姐硕大的阴唇,扣进去。   “啊呀!”白凤惊叫了一声,引逗得诗诗回过头来。   鲜红的阴唇撑开了,露出淫猥的肉舌,手指轻轻地滑过,捏住了顶端的阴蒂。白凤忽然气紧起来。   “爸爸,你先肏舅妈吧。”诗诗靠过来,报复地说。   扣进亲表姐的屄里,对着诗诗说,“爸爸已经肏过她了,现在就想肏你,肏我的小诗诗。”诗诗扭捏的眼神里露出幸福的光。   “来,趴下。”文龙想象着刚才院子里母牛的姿势和牛犊的骑胯动作,又一次想在诗诗身上体验。   “不!象个狗似的。”诗诗觉出了那种姿势的不雅,嘟噜着不愿在舅妈面前摆出那屈辱的姿势。白凤这时夹紧了两腿,让他感受到来自阴道口的钳夹感,弯腰两指伸进去,在里面扣着她的前腔的宽大,三指攀着她的屄门,体味着阴唇的柔软和粘滑。   “白凤,用嘴给我。”文龙知道小孩子脾性,转而乞求表姐。   白凤迟钝了一下,看着他向前挺起来的黑黑的屌子,一弹一跳地从腿间爬起来。伸手握住了,又爱又怕的放在腮上亲了一亲,他挺起来,在她的唇边磨蹭着,看着她不愿又不忍的样子,从她的嘴角一端往里穿,撑开了,嘴唇包着鸡巴,白凤的脸上出现很难为情的样子,他知道也许她从来没有过这样,只是对他,不愿违逆心爱的男人。   诗诗的奶子被他捏得饱鼓鼓的,奶头尖立着,用嘴唇每摆弄一下,都弹跳着打回来,捏着奶膀子的地方显得很白、很嫩,捏过的地方又显得鲜红,象开过的桃花。   表姐白凤已经从下面满把握住了他的卵蛋,在卵黄上轻轻地搓着他满是皱褶的睾丸,小嘴只是浅层次地触摸着龟头,触得他痒痒的,再也控制不住,一用力,挤开她的牙缝,牙齿理着他鸡巴上鲜嫩的嫩肉,直捣进她的口腔。   “呜……”一声莺啼般的叫声,刺激着他的神经,在痛感和快感交杂中快速地抽拉。   白凤捏着他卵蛋的手变成了抓住鸡巴的根部,往下套掳着他的包皮,那种快感强烈地攫取了他,难以自抑地张大了口。手不由自主地在诗诗的奶房上加大了力气。   “爸……爸……”诗诗抓住他的手,乞求的语气里想让他放手,可快感已经让他失去理智,亲表姐的口腔含着他的鸡巴,他的意识已经迷失在欲海里。   诗诗疼得脸有点发紫,抓住他的手无意识地掐了下去。   “啊……”他疼得缩回手的时候,才意识到自己的粗暴。   看着诗诗疼得可怜巴巴的样子,心里一软,刚才设计好的场面再次在脑海里一闪。   “诗诗,快趴下。”   “我不……”似乎还是不愿,也许是在赌气,却被他揿住奶头往下拉。   她只好憋屈着两手撑地,将屁股撅得高高的。   这种姿势真他妈的淫荡!从正面看起来只是鼓鼓的、白白胖胖的阴户,从诗诗掘起的腚沟里显得肉感而饱满,从屁眼下扯腹带股地两条阴唇,中间夹着那突出的肉舌更是凸显出性器的神秘。眼睛贪婪地盯视着诗诗那块神秘的地带,感觉到下身飞速地暴胀起来,抱着白凤的头快速地在她的口腔内抽插,鸡巴翻撸着嘴唇就像两片阴唇一样箍在鸡巴头上,他感到她牙齿轻微的啮咬着,浓密的阴毛在表姐的口唇间扎煞着,刺向她的嘴和鼻孔。   诗诗的头从撑起的胯间往后看着,散乱的头发披散着和腿间那一小撮阴毛融合起来,小奶子由于趴下的姿势,尖挺地下垂着,眼神里露出一种期待和暧昧,掘起的屁股像一只母狗在等待着公狗的幸临,他的意识里非常明显地知悉,诗诗的这种姿势是专为他准备的,她在等待着他这做父亲的在玩弄了表姐之后,再把鸡巴插入她的肉体内。   天哪!他这次真的沦落了,他不但在岑叔叔家的床上当着惠姨的面玩弄了诗诗,而且还让诗诗在这荒天野地里学着狗的姿势等着他上她,而他却和自己的亲表姐做着天下最淫乱的事情。喉咙里发出强烈地咕噜声,昭示着他的欲望,脑子里晃动着骑跨在诗诗臀部的淫荡场面。就在白凤咕噜着拔出他的鸡巴时,他晃动着阴茎在诗诗雪白的臀上顶着,从满布着皱纹的菊花洞滑动着,渐渐挑开那硕长的阴唇,软软的肉舌包裹着鸡巴头子,从上到下滑下来,又挺着再次移上去,在阴床上滑动了几次,对准了那嫩肉密布的洞穴,猛地刺了进去。   “爸……”感觉到被穿透了的诗诗,刚刚喊出一声就自己捂住了嘴,那声闷哼让人听了说不出的压抑和向往。   肥白的屁股在眼前晃动着,鸡巴穿插在阴户里将诗诗的肉体灌得满满的,撑开了满张着,像一朵娇艳怒放的花朵。   表姐白凤的目光始终没离开他们的性器,在她的性生活里根本没有如此的情景,她惊讶而又羡慕地看着这一切,眼里不觉露出淫荡的光。   手不由自主地抓摸着自己的乳房,两腿大大地叉开着,那缕湿漉漉的阴毛象山羊胡子一样遮在肥胖的阴阜上。   诗诗的阴道越来越滑溜,淫液涂抹着鸡巴带出白白的粘液,奶油似的从诗诗的屄腔里溢出,屌头子每每抽离阴道的片刻,又再次狠命地楔进去,象打桩一样地在诗诗的身体里夯砸着。   诗诗的身子被他撞击的前后摆动,两个结实饱满的奶子象吊钟一样快速地摇摆,口里发出难以自抑的“呀呀”声,终于她忍不住了,满含春情的脸上看着他的快速抖动的卵子,伸出小手握住了那满布皱纹的黑黑卵袋,一种更加舒服的快感从那里蔓延起来,加剧了他的动作。手尽量扳着诗诗的臀瓣,让她的淫花更加开放。   “爸……肏,”她已经喘息着象要窒息的样子,“肏我。”   文龙用手指扣进她的肛门在里面旋转,鸡巴暴涨着在里面横冲直撞,有几次由于幅度过大,抽出阴道的瞬间从阴门处“扑楞”一下腾空跃出,他看到那瞬间诗诗的淫花鲜红的嫩肉湿淋淋的慢慢闭合,两片大阴唇象鲍鱼似的紫胀着,期待着他的再次插入,快速地握起来,捅火棍似的捅进去,“肏你。”长驱而入进入子宫。   “啊呀……肏死我了,浪爸爸。”诗诗经不住他的猛力撞击,撑地的两手一软,几乎趴在地上。   “肏死你,浪屄!和你妈一样浪。”大鸡巴紫筋暴挺着拉出诗诗薄薄的阴膜箍在阴茎上,又推拉着送进去,形成一个窝窝。   诗诗的手搓着他硬硬的卵子,眼睛里流露出无限的风情。   “你个屄,让爸爸肏的骚屄。”文龙看着诗诗那里一哆嗦,一股白白的冻胶似的淫液从诗诗的阴道里流出,原来诗诗听了这话也格外刺激,不自觉地进入了高潮。   “浪爸爸,浪爸爸。”诗诗晃动着屁股,反复地说着这句,在她的心里,看来他真的是个色爸爸、浪爸爸。   “爸爸就是浪,就在自己老婆的闺女身上浪,诗诗,做我的小老婆吧。”文龙刺激地要求着诗诗。   “你个流氓,不正经。”闺女突然学着妈妈薛惠珍的口气骂了他一句。他摸着她流水的阴部,掐她的滑滑的肉舌。   “给爸爸生个吧,生个儿子。好老婆。”文龙无耻地称呼着诗诗,抱着她的屁股象锥子似的往里楔,“闺女,闺女,叫我一声老公,我是你老公。”   诗诗的屄里又是一阵抖索,子宫口突然又翕动起来,夹的他麻翘翘的直酥到心窝子里。   含羞逗欲地,“老……老公。”屁股往后一迎,撞击到他的阴阜上,跟着又是一声,“爸,使劲,使劲。”鸡巴头子上的快感和心理的快感融合起来,使文龙几乎有飞起来的感觉。   “肏你,肏我老婆。”这时身下的诗诗已经成为文龙禁忌情感里的小情妇,鸡巴头子挑着诗诗的屄,飞速地穿进去,意识里想要穿透她的一切。   “弟……”表姐白凤听得耳热心跳,那句句淫词浪语挑逗得她浑身燥热,她没想到文龙和惠姨诗诗母女已经跌倒了这种乱伦的深渊,更没想到还是少女的外甥女就已经学会引逗男人、勾引男人了。她的眼球几乎不动地看着他们疯狂的动作,看得眼热心动,嘴里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呓语,文龙腾出手来,薅住了那撇在腿间遮盖着的阴毛,感觉表姐白凤的腿在发抖。   “姐。”歉意里更加刺激着他的欲望,本想和表姐用着这个姿势,却和诗诗再次经历了,摸着表姐胖胖的阴户,手指再次插进去。   “弟……快!”表姐已经自己在激发高潮,那声音激励着他、怂恿着他,他狂野而粗暴地在诗诗的屄内抽插着,手同时快速地扣挖着表姐的阴道。   第034章、姐夫睡了   猛然那股熟悉的欲望再次来临时,一个念头从脑海里闪过。   “凤表姐,趴下。”文龙强硬的态度不容表姐白凤考虑,她乖顺学着诗诗的姿势,看着两个最亲的女人向自己暴露着阴户,一个红肉翻腾着任他抽插,一个高撅着性器等他临幸,就在临近喷射的那一刻,他猛地从诗诗体内抽出来,一下子贯于表姐的阴道,跟着一阵狂抽,“呀……呀……”随着两声吼叫,大股大股的精液直打在表姐白凤的子宫壁上。   三人狂喘着,久久才平息下来,太淫乱了,他竟然在这原始的世界里,跟自己的亲表姐和惠姨的闺女做了人世间最丑陋也是最美好的交合。   这些日子,因为有了诗诗在身边,总是很晚才出去凉快一会,然后又是早早地回来,为的是自己那憋不住的欲望,和诗诗凤表姐在一床,总有遏制不住的激情,诗诗总是先洗一把,然后掩上门,他们嬉笑着上床,他摸她的,她也摸他的,摸出情趣来,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在床沿上,让她两手撑着暴露出那地方,有时先舔再干,有时干了再舔,往往是还没有完成,白凤就披着浴巾进来。   “小点声。”她两手抹着湿漉漉的头发,听得发出唧唧的水声的时候说。   “睡了吧?”文龙捏着诗诗耷拉下的奶子,一边抽插着。   “睡是睡了,可别惊醒了他。”表姐夫孔伟都是很早就睡下,他们三人回来时,也是悄悄的,名义上是怕影响了他的休息,其实是怕他听见。   骑在诗诗屁股上的文龙,忍不住掀开表姐的浴巾,看着她浓密的布满腿间的阴毛,扣进去。“把门掩上吧。”   “又要干什么?”白凤伸长胳膊轻轻地推上门,由于她转身的姿势过大,手已经从里面脱出来,他扒着她的大腿,带上门后,她靠近了,捏着她胖胖的、鼓鼓的屄玩。   白凤依然梳拢着秀发,腿靠在他身边,让他从上到下地扣扯着她。   “干什么,你还不知道?”文龙淫笑着,故意夸张地在诗诗那里掘动。   “知道你就不想好事。”扣进去时,表姐感觉到异样,并了并腿。   “还有什么孬事?不就是肏你嘛。”扣进深处,感觉表姐子宫的奥妙。自从河沿上回来后,白凤已经认可了他们三人的游戏,只是开始的那几天晚上,她不习惯和他同床,自己一人躺在明间里(农村里一栋主房三间屋,把中间的那间叫做明间,也叫堂屋。)的床上。和诗诗玩了之后,悄悄地撒搭着鞋,摸向表姐的床。   “过来干吗?”黑暗中,她往里挪了挪身子,让他躺下去。   “还能干嘛,想你了呗。”他把手放到她的腿裆。   “没和她……”白凤的声音很平静,她知道他和诗诗睡,少不了的是做爱。   “做了。”他往里扣扯。   “做了还不行?”声音只能让他么俩听到。   “不行,表弟还想你。”摸到内裤的边缘,感觉到松紧带的紧勒,拿着表姐的手抓到他的那里,已经高高地挺起来。   “想你了。”声音都粘达达的。   “没弄出来?”轻轻地揉着那鼓鼓的包。   “弄出来了,可还有你的一份。”手指爬进表姐的内裤,摸她的屄。“过去吧。”   表姐不答,却用手掐他的屌头子,“轻一点。”张着口形不出声。   “给你掐下来,让你搅得人睡不着。”白凤在他的龟棱上掐着。   “睡不着怎么不过去?”   “过去会搅了你和诗诗的好事。”   屄似乎很长很长,粘粘的、软软的,从上到下摸不过来,捏住了,撮起,再放开。   “我喜欢和你俩人同时玩。”   “你个坏东西,不学好。”白凤忽然又急又快地掳起他的包皮,一阵阵快感让他刺激的张大了口,不敢发出声。   “他在。”小床吱吱嘎嘎地,白凤为了照顾表姐夫方便,在堂屋里安了一张小床。   “他不是睡了吗?”   她的手快要停下来的时候,他抓住了,催促她加快速度。   “舒服吗?”她刁钻地用拇指和食指圈成圈,套在鸡巴上往下掳,鸡巴硬挺着卜卜楞楞地在腿间晃动,白凤熟练地握住了,慢慢往下,临到根处,突然加力,“嘘……”疼痛夹杂着快感,让他全身亢奋。   掳到底,几乎将包皮翻上去。欲望激增地翻身爬上表姐的身子,分开她的腿就要插。   “别,别在这里。”黑暗中,她制止他,“他会听见的。”   “那去我屋吧。”知道在这里存在着很大的危险。   白凤沉吟了一会,没说什么。   文龙挺着鸡巴下床的时候,突然有了那种想法,两手插在白凤的身体下。   “干什么?你。”白凤不明所以地问。   不容她明白,抱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屋里走。   “你?真要命。”白凤说这话,他从中听出了惊喜。   “姐,弟等不及了。”文龙象偷了人家东西似的,鬼鬼祟祟地抱着表姐掂起脚尖推开了门。   “白凤,白凤。”推开门的一霎那,忽然听到表姐夫孔伟说话。   已经用脚把门揣上了,白凤在文龙怀里划拉着他硬要下来。   “哪有什么声音?你睡冒失了吧?”两脚着地的白凤不知是出去还是待在屋里。   诗诗趴在床沿上看着他俩,忽然她顺着表姐夫的声音说,“表舅,可能是老鼠吧。”   声音软弱无力地,“奥,诗诗还没睡呀。”   “睡下了,表舅。”   “累了一天了,睡吧。”   两人就那样站着,静静地听着一大一小的对话。诗诗的小眼看着他们,做了个鬼脸,听听那边实在没动静了,才扶起表姐的身子,“回去吧,别让他听见。”表姐心有余悸地说。   “没事了,亏得诗诗。”他也是长舒了一口气,“上床吧。”   白凤还是害怕,站着不动。   “舅妈,上来吧。嘻嘻。”   “你表舅还没睡。”她慵懒地说,只是不动。   “表舅不会知道的。”只把一条手巾搭在腿间的诗诗翻了一下身,隐约地腿间那丛黑毛闪动了一下,灯光下看在眼里分外鲜明。   女人的心,大海的针。他知道面对自己的外甥女,白凤是不会表现出主动。看着这个自己爱的和爱着自己的女人,他下面的勃起程度已经直挺挺地了。   “好表姐,别撑着了。”他拿着她的手摸到他几乎直立起来的鸡巴。   白凤不说放开,也没表示不愿意,只是松松垮垮地攥着,看得诗诗噗嗤一笑,“不害臊,表姐攥表弟的。”她说着翻过身,只把丰满的屁股朝向他,那肥庾鼓胀的阴唇把个两腿间撑起来,看得人眼里都出火。   “小妮子,就兴你和爸爸。”白凤终于说话了,看看外甥女没看见,狠狠地握住了鸡巴。紫胀的龟头一卜楞,在表姐的掌心里穿过,她低头看着,五指成爪状掐住了伞状的龟楞下。   “姐,轻点!”有点疼。   “让你还使坏。”表姐看着他,眼睛里流露出爱与怨。   看他的眼光在诗诗的腿间浏览,轻轻地松开手,“还没看够?”   知道自己犯了大忌,赶紧说,“只是她那个姿势……嘿嘿。”   “那么想,就过去找她。”   “白凤!”他重重地叫了她一声,“还狎干醋,我们都这样了。上床吧,”低下头亲吻她,“你在里首,我在中间。”   “哼!是不是想一边一个?”   表姐说到点子上,心里就讪讪的,“表弟就想那么一回。”   “不要脸!”   还有什么值得好掩藏的,对着表姐赤裸裸地表白,“表弟就不要脸,表弟就想肏你们两个。白凤,成全我一回吧。”   “真拿你没办法。”表姐不再坚持,小手伸到他的下部握着他的卵子,试着捏弄他的卵黄。   一时间他站在那里享受着亲表姐的抚弄,两腿僵直地绷着。   “我想先日你。”文龙搂过表姐亲她,舌尖探进去,咂裹她的口唇,“你个屄,比诗诗还大的屄。”猥亵着自己的亲表姐,调情地逗弄着她。   “我有那么大?”白凤不知是什么心理,递过来一句。   文龙和亲表姐啃噬着,从嘴唇到口腔,不厌其烦地抚弄她的一切。   “你的屄真的比她的大。”说这句话看着诗诗夹在屁股之间的阴唇,刺激地想让表姐躺在那里比一比。   “她青春呗。”白凤也斜睨着诗诗饱满的阴户,也许她在比量着自己和外甥女的分量。   “不是青春的问题,你的腹地宽广,操进去就像全身在里面徜徉,屄成熟而有魅力,饱满而多汁,让人快活而轻松。诗诗的紧窄,还没进入就感觉到青春的活力,她像一个吸盘一样紧紧箍在屌头子上,从始至终都掳出你的欲望。”   “坏表弟,你在她身上用了多少心思。”两人在床前弯下腰扣着对方。   “呵呵,男人肏女人,肏一次就体会出来了,还用多少次?”   “坏东西,小色鬼,非把家里的女人都弄得神魂颠倒不可。”白凤说这话完全是欣喜的口气。   第035章、二歪子骚话   “嘿嘿,我就是要把你们弄得神魂颠倒,离了我不行。谁让你们喜欢我,喜欢我操的。”   “啊呀,轻点扣。”说这话,一激动,扣到深处。“亏得家里就两个女人,要是……”白凤说到这里看了他一眼没说下去。   “要是什么……”文龙顺着她的话说。   “嘻嘻……”她笑着弯下腰,“摸摸这里。”那里硬硬的,是女人的子宫口,白凤的阴道浅,每次干到狠处就顶到那里,麻酥酥地蹭着马口。   文龙伸进手去,尽量往里扣,扣的白凤浑身一颤,“要死了,要死了。”她突然大口喘着气,显然已经兴奋到极点。   “肏我吧。”   他抱着她软绵绵的身子。拖到床上。   “弟,你为什么偏喜欢和自己亲人……”她捂住小肚子,似乎刚才的兴奋让她感到了痉挛。   “和惠姨她们已经找不到感觉了。”   “那要是……”把她靠在诗诗的一边,仰躺着,摸着她的丰熟的阴阜,白凤不由自主地张开腿。屄口裂开了,两片扎煞着的象花瓣似的肉叶上面,一颗豆粒大的阴蒂。手指划开周围的包皮,翻下去,捏住了揉搓。白凤受不了地又张开口,“啊”了一声,跟着大腿合上又打开,他快速地揉弄着。   表姐的两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脖子,含住了彼此的口唇亲嘴。   “弟,要是大姑妈也在,你会要了她吗?”   一时间,空气静寂着,没想到表姐会说出这样的话,提到了白素贞,两人彼此盯视着,都在探知对方的心思,然后猛地又对上嘴,狂吻。   “啊……弟,弟。”   “姐,表姐,亲表姐。”   文龙身子纠缠着,压上去,一手揉搓着表姐的奶子,把僵硬的鸡巴狠狠地顶在表姐的腿间。   大口喘着气,和表姐再一次盯视,“妈妈她要是在这儿,我会一样肏她。”   “啊呀,你这个乱伦狂!”再一次狂乱地搂抱着亲嘴、摸奶,鸡巴寻找着那个潮湿了的洞穴,一下子挤进去,粗暴地狂抽猛插。   表姐和他的身子像两条离开水的鱼在床上蹦跳着、颠簸着,只是鸡巴始终插在表姐的下体里。“弟……弟……”白凤的鼻孔翕动着,胸前的大奶子像波浪似的晃动着,抓住了在她的胸前猛挤。   文龙贴近她,看着她发情的神态和遏制不住的欲望,骑跨在身上的鸡巴始终追着她,不管她翘起的身子多高,始终像一个骑马的猎手不离开马的鞍子,当她跌下来时,再乘着下势深深地操进去,直操的表姐咬唇扭头拼命地抑制。   “白凤,我就要乱伦,我肏你,肏洁表姐,你不是说如果妈妈在吗,如果她要在这儿,我连她一块肏了。我肏你们的屄,要你们怀孕生孩子。”手胡乱地摸在傍边诗诗的身上,扣进那夹在诗诗腿缝里的阴户内,诗诗原本搭在一起的大腿,轻轻地挪开,留出一条缝隙。   “弟,你肏吧,肏死我吧。”她搂着他的屁股往下按,想要他埋进去,埋进她的屄内。   “我肏你,肏我表姐。白凤,表弟给你下种、给你交配。”   “呜……呜……”白凤忍受不住那种激情,身子上拱着猛烈地和他交欢。小床铺“吱嘎吱嘎”地响着,连床头都摇晃起来,“你肏诗诗吧,肏诗诗吧。”   “肏你,肏你妈。”文龙骂着,身子在她身子上颠簸着,的确早就已经肏过了表姐白洁白凤的妈妈,大舅妈刘嘉丽。   “啊……啊……弟,”白凤两腿伸直了,又圈起来,嘴里发出吓人“呼哧呼哧”声,“我受不了了,受不了了。”压抑的声音终于爆发出来,两腿蹬在席子上渐渐伸直了。一股淫液从那里直喷而出,打在他的马口上。   看着表姐象昏死过去,翻身下马,一手插入诗诗的大腿,扛起来,屁股坐到她的另一条大腿上,贴近她的根部,看着诗诗错开的屄缝,龟头在那里一挑,狠命地掘了进去,诗诗的身子一颤,承受了,嘴里“呀呀”叫个不停,一边回手抓住他的鸡巴,在根部翻掳着。   表姐那里高潮刚过,他这里又和诗诗开战,鸡巴在诗诗鲜红的阴道里长驱直入,粘达达的混合着先前泄进去的精液。诗诗那里一片肥美,两片极品鲍鱼就象软体蛤肉一样,在他的冲击下裂开了又合上。   他才十六岁,可不知为什么,在禁忌的女人身上,有浑身使不完的精力,以前和惠姨几乎没有了兴趣,可现在先在河里奸女淫妹,又在家里淫妹奸女。他真的就如表姐所说,是个乱伦狂吗?   诗诗的头发散乱着,毛蓬蓬的屄毛在大腿间一片狼藉,就象雨后的衰草一样杂乱无章,鸡巴穿梭在两片阴唇间,如一条水蛇在草丛和泥间出入。   “噗嗤噗嗤”声回荡着整个屋子,器官的碰撞声和肉体的夯砸声充溢着淫靡的气氛。   “诗诗,诗诗。”他叫着诗诗,犁进去,在自己肥沃的土地里耕耘,抓住诗诗的两个奶子撕扯。   诗诗也是乜斜着眼,手伸进他的裆下,搓捏他的卵子。   两人都狂热地把目光盯着对方的器官欣赏交合的姿势时,鸡巴每每出入带出嫩嫩的红肉,又爆裂地插进去,在大腿根处形成一个圆窝,跟着发出“叽”的一声,诗诗捏着他卵子的手就掐着他的根部,一股更强的欲望迅速袭击着他,突然意识到那股狂潮的聚临,抱住诗诗的身子又是一阵狂轰滥炸,在诗诗的颤栗中猛地拔出来,迅速骑上身边的表姐,对准那里直刺而入。   “弟,我危险期!”白凤恐惧地两手托着他的腰部,阻止他强烈的进攻。   要的就是亲表姐的危险期,分开表姐的手,深深地插进去,狂动了几下,又是一泄如注。白凤皱着眉想爬起来,却被他压在身下。   “弟,死坏,会怀上的。”   甜腻腻地亲了表姐一口,“就是要你怀上,怀上表弟的种。”   白凤刚刚抬起的身子,沉重地跌下去,“怀上了怎么办?”一副无奈的口气。   “怀上了就生呗,我又不是没抚养的能力?诗诗那个也要生下来,修一年学生下来让惠姨抚养,不耽误诗诗继续上学。”   “你?一个还没安顿好,再作腾一个。”   “诗诗是学生,见不得人;你怕什么?”   “我不怕,就怀上亲表弟的种?”   “亲表弟的种怎么啦?亲表弟不是你爱的?”文龙反问着表姐,知道表姐害怕那世俗的观念。   白凤不说话了,半晌期期艾艾的,“我就怕以后会出事。”   “傻表姐,这是我们三人的事,我们不说谁知道。再说,他那里又不会怀疑。”   “那……”   文龙堵住了她的嘴,“孩子生出来叫我舅。”   “你?作死。还要叫你什么?”表姐羞红了脸。   “呵呵……”文龙惬意地笑了,笑意中回身抱着诗诗亲了一口。   初中麦忙假先开学,诗诗先回去了,文龙再帮两天忙。河边已经排满了乘凉的人,小心地在人缝里插着脚,文龙一边和人打着招呼,一边寻找着表姐白凤。人们都是一家一家地围坐在一起,或躺或坐,互谈着家常,更有几个年长的在那里说着古今一些轶闻趣事,引逗得大人孩子围坐在一起。   空气里流动着欢乐的气氛,河沿上飞荡着流萤,偶尔的流风吹过,带来一丝凉爽和快意。   “弟,在这里。”月光下,白凤在黑暗中看到文龙的身影,挥动着蒲扇招呼他。   那是一块比较宽广的场地,周围几棵大树把本就不太明亮的河沿又遮了一些光线,几棵柳树倒垂下的细丝,低低地遮挡着人们。   “坐下吧,”白凤往边上挪了挪,腾出一块地方。   “来亲戚了?”农村人总是好奇。   “我大姑家的弟弟。农活忙,来帮帮工。”   “是啊,不容易。”人们说这话是一片叹息。   弄清了来龙去脉女人们就是七嘴八舌地东聊西聊,文龙坐在那里手摇着蒲扇看着远处黑黢黢的一片麦垛。   “你家不是还来了一个闺女吗?”   “那是我外甥女。”表姐用蒲扇拍死了一个叮在大腿上的蚊子。   “盖盖吧。”拉过窝在席子一端的的薄薄地床单盖在两人的腿上。农村里所谓的床单并不像人们用的一样,那是从冬季被子上拆下来棉布做的被面,俗称棉单。夏天里人们乘凉的时候盖在身上,一来遮挡露水,二来遮挡蚊子。   扯了扯盖在下半身,听着男人女人开着不荤不素的玩笑,在这样的夏日里,自然有一种放飞心情的感觉。   “还是二歪子讲个故事吧。”有人不甘寂寞,就想让村子里有名的“破烂故事”来几个黄段子,提提精神。   “他那故事没人听。”有女人出来打岔。   “呵,我这故事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听的。”二歪子有点拿欠。   “死相,一副不正经,都是老掉牙的东西,怕人耳朵里生出老茧来了。”   “来了不是,你不想听,我还不愿讲呢。”二歪子挪了挪屁股下的小凳子,由于凳子破旧,一条腿有点松,差点歪倒。逗得人们大笑,笑声中引来远处的人们的目光。   “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东西,还拿起纲来了。”他的本家长辈戏骂着。   “好,好,”他借坡下驴,“看我大爷的老面,就来他一段。”其实这二歪子就是嘴痒,无论在哪里,都会讲起他那几个连开头和结尾都有点发黄的典故。   第036章、姐弟偷情   众人都静下来,黑暗中期望着他把人们的情绪吊起来。   二歪子故意清了清嗓子。这时就有人拿腔拿调地学着他,“话说从前……”   “咳——咳——”二歪子咳嗽了一下,白了他一眼,“不会说别学着说。”   人们怕二歪子又起劲,就七嘴八舌地说,“别打岔。”“听二歪子的吧。”   二歪子就得意地,“要不你说?”   “好,好,你说。”那学人腔调的赶紧住了嘴。   “咳……咳……话说从前……”   有人想起刚才学话的人“噗嗤”一声笑了,跟着有人就呵斥,“笑什么……”   二歪子却不在意,一板一眼地讲,“从前有一个财主,娶了一房漂亮的媳妇,谁知没几天,儿子就一命呜呼了,空留下一房美眷闲着,儿子死后,公公婆婆怕媳妇独守空闺寂寞,就让闺女和嫂子一起。自这媳妇进家后,家里外头拾掇得溜滑,公公婆婆都很满意,只是时间长了,这老家伙动了一个心思,就是时时刻刻地惦记着,常常要媳妇去他房间里打扫房子。婆婆有时数落他,儿媳妇哪有去公公房里的。他却说,她不干还能谁干?难道要你闺女干?时间一长,媳妇也看出了点眉目,知道公公对她起了坏心眼,就有了防心。这老家伙几次试探都没成功,但还是不死心。”   “别听了。”一个女人开始起哄,“又说人家扒灰了,没几个正经的。”   有人打断她,“不听就走,别捣乱。”那女人就安静下来。   二歪子继续说道,“公公扒灰,小叔子偷嫂子,自古就有。问问谁家小叔子不惦记着自家嫂子?”他说这话,眼逡巡了一下周围,看看人们没有反应接着说,“这媳妇每早起来做饭,都要从一个大缸里舀面粉。公公见媳妇不上钩,可心里一直痒痒的不行,就在面缸上下了心思。第二天早上,天黑黑的他就起了个早五更,躲在盛公粮的套间里,等待媳妇来舀面,那时天也是很热,女人都穿着宽宽的大红裤衩。那女人拿着瓢站在面缸旁边时,自然弯下腰去里面舀,老家伙看看媳妇过来了,喜滋滋地靠上前去,一下子搂抱了女人,那女人‘啊’了一声,就被老家伙掀下去按在缸沿上,不待挣扎,大手把媳妇的大红裤衩往上一掀,露出大腚,掏了一把。女人头插在缸里,被面粉糊了一脸,喊又喊不得,叫又叫不出,就任由着老家伙折腾。这老家伙还以为对媳妇上了手,自然心颠颠地摆开女人的丰臀,看着那露出的肉瓣就插了进去。他知道这种事情只要自己得手,儿媳妇到死也不会张扬出去,因此上就放开胆子弄上了。”   “啊呀,该死。”有人听得心跳脸红,好在黑暗中谁也看不到谁。   二歪子停顿了一会,唾液在喉咙里咕噜了一声。场地里一片寂静,人们好像都在伸长了脖子等待着下文。   清了清嗓子,二歪子继续说,“那女人先是吓了一跳,没想到有人竟敢在自家里做这等丑事,就抹了一下口唇,挣出来说,‘我,榛子。’被老家伙正弄着的女人小名叫榛子,可听在老家伙耳朵里却是‘我真姿’,随接口道,‘爹就是让你姿,你以后还躲着爹吗?’说着抱着媳妇的屁股一捅到底。榛子听出是声音不对,张大了嘴不敢说话,却不曾想那捅火棍似的东西恶狠狠地一下子捅到小肚子里,跟着身子又被按下去,连喊叫的机会都没有了。老家伙感觉到从没有这么痛快过,你想那处女的身子能和妇人相比吗?掰开两瓣臀瓣使劲往里捣,也是上了年纪的人,再加上心情急躁害怕,只一会儿就呀呀地泄了,本想拔出来泄在外面,可那痛快劲儿已经让他来不及了。意犹未尽之时,就想完事后把媳妇抱进怀里亲一口,谁知等扶起来往怀里一搂,却一下子傻眼了,自己搂抱的却是自己的闺女榛子,老脸上就哆嗦了一阵,‘你?’,榛子用力推开他,哭着跑向阁楼。老家伙这时才缓过劲来,吓得两腿一软,本来挺自在的事儿,却如浇了凉水一般,知道老婆闺女面前不好交待,就溜溜地躲了出去。”   “啊呀,怎么会这样?死二歪子,净说些没着边的事。”有人骂开了二歪子。   二歪子却说,“怎么没着边?那媳妇本来和小姑子一床,正巧这天早上媳妇来了那个,就商议着小姑子替她做一回早饭,那小姑子也是和嫂子感情不错就答应了,天黑黑得看不见,自己一个人就到面缸里舀面,谁曾想竟冒出个人来把自己奸了,待听出是自己的父亲,又喊叫不出,好容易说出自己的名字,让父亲知道身份,却被父亲误听成真姿,还以为媳妇顺从了自己,就喜滋滋地按在缸沿上奸了。”   “活该那老家伙,这是报应。”有人对老家伙的作为愤愤不平。   “报应是报应,可报应到榛子身上,不应该。”也有人替榛子惋惜,好好的一个黄花闺女就被他糟蹋了。   白凤听到这里看了文龙一眼,他想象着那个场景,对着表姐暗暗一笑,身子不自觉地靠过去,接触到表姐的大腿时,白凤下意识地往后缩,却不知为什么又停下来。   “有什么不应该,老天长眼的,就得惩罚一下这些臭男人,省得天天惦记着别人家的闺女。”说这些话的大都是女人,男人都沉默着不说话,也许正在回味二歪子说的那个场景。   “惩罚,说到底还不是便宜了那些男人。”   听到这话,刚才说话的女人就不自声了。   在庄户人家的念想里,男人和女人总是女人吃亏,老家伙糟蹋自己的闺女,可作为女人的闺女,被破了苞其价值已经不存在了。   “咳……咳……”二歪子的大爷含着旱烟袋,使劲地抽着,终于拿出来,在脚底下磕了磕烟灰,听到人们的议论,清了清嗓子。   男人们终于说话了,仍然围绕那个主题。   “那榛子妈怎么说?”   二歪子接口道,“榛子妈知道了,就把老头子疯了一劲,可这样的事也是打破门牙往肚子里咽,谁还敢张扬出去?一来闺女的名声,二来街坊四邻的闲言。”   听到这里,文龙的手很自然地搭在表姐白凤的大腿上,白凤的腿轻微地动了一下,又放回原地方。   “那,那老家伙就不怕闺女怀上?”有人磕磕巴巴说出来,众人一片沉默。   “怀上也没办法,”二歪子的大爷终于说话了,“事情发生了,还能做回去?做娘的收拾一下就行了,要么找个人家趁早嫁了。”   “嫁了?嫁了那不还是带着个孩子?”一个年纪不大的孩子插言,说完吐了一下舌头。   “小孩子知道什么?”有人呵斥着,瞪了一眼。   文龙的手顺着表姐白凤的大腿摸上去,轻轻地解她的腰带。她的手从棉单里滑下来,按在他手上,两人在那里停了一会,他却照直往下摸。白凤象是久久地看着他一样,手搁在那里没动。   “就是嘛,有了孩子就得生嘛。”他犟着脖子说。   “她娘就不会给她流了,再说哪那么巧,一次就怀上了?”   “流?干吗流?生下来多好。”那孩子不知其中利害,天真地说。   “去,去,小孩子不懂,别乱说。”   小孩委屈地噘着嘴不说话。   文龙扣扯着表姐的腰带,摸进裤头。   一阵轻微地颤抖,让他轻松地爬进她的腿间,已经水草丰盈了。   二指穿行其间,夹杂在两岸肥厚的桃园。   “她妈妈也是害怕,就时常看护着闺女,不让老头子靠身;媳妇心里觉得庆幸,但毕竟和小姑子的感情不错,心想当时要是自己也就不会糟蹋了表姐。”   “那是不是后来老家伙得逞了?”有人打断了问。   “还能不得逞吗?老家伙连亲生闺女都奸了,还在乎什么?一天夜里,她趁老婆去看有病的丈母娘,半夜爬上了儿媳妇的床,心里想着是报复儿媳妇,可儿媳妇的心里倒是担心老家伙破罐子破摔,又作出那伤天害理的事,就办推半就地遂了他。老家伙一旦得逞,就不管闺女还在旁边,抱着媳妇满炕滚。”   文龙听得刺激地去扒表姐的裤头,白凤先是用手护着,最后看看他强硬地坚持着,手渐渐软下去,扒到她臀部的时候,感觉表姐的屁股抬了起来,就势一脱而下。手从裤子里拿出鸡巴,凑近了顶到表姐的臀缝里,白凤强忍着不动,以免被人看出来,好在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到听故事上。   “真是老不要脸。”在骂人的同时,又透露出想了解结果的信息。看来这样的故事还是满有市场的。   “还要什么脸?那老家伙本来就想把媳妇霸占了,这次媳妇同意了,他也就大起胆子来。闺女在一旁一直不吭声,老家伙办完了事,提上裤子溜了出去。等到老丈母娘病好了,老婆回家一看,媳妇闺女都大了肚子。她一时想不开,找根麻绳往梁上一套寻死去了。”   第037章、众目前犯   听到寻死,文龙已经在棉单底下掰开了表姐的臀缝,用手摸着屁眼下的肉唇,一用力顶了进去,黑暗中仿佛看到表姐的眉头一皱,跟着气息变得粗重起来。   “怎么了?”坐在一边叔辈妯娌问。   白凤赶紧用手在面前做蒲扇状扇动着,“烟,熏死了。”   “别抽了。”听到白凤说,她一把抢下在黑暗中一直亮着红点的旱烟扔到地上。   “这娘们,真野。”那汉子一脸无奈的样子,蔫巴着空着手咂巴一下嘴,一看就知道也是怕老婆的准儿。   众人看了哈哈大笑着,文龙却在这笑声里把胀得发紫的鸡巴往表姐的阴道里顶,由于表姐两条大腿压在一起,鸡巴顶弯了,他耸动了下屁股示意表姐帮忙,白凤这才慢慢抬起压在上面的大腿,鸡巴一顶而入。   “嘘……”心底里一阵麻翘翘的感觉夹杂着惊险和刺激,在这样的场合、这样暧昧的话题里,文龙完成了对表姐的侵犯。   “哎……老婆子真可怜。”有人对婆婆的死产生了同情。   “那婆婆死后,老家伙正想着如何让媳妇从了自己,却谁知道有一天媳妇和闺女都不见了,从此他孤身一人过着风烛残年。”   “孤鬼命!”“罪有应得。”人们纷纷咒骂着,但同时内心里又有一股沾沾自喜的感觉,毕竟听到了乱伦的禁忌的东西,那在心底隐藏多年,不敢触摸、不敢挑战的的欲望已经被人打开,就像夏日里闷热的天气里来了一丝凉风,多少感到了舒爽。   文龙慢慢地在表姐的阴道里抽插,连身子都不敢大动,起初白凤那里干涩,皮擦着皮有点疼,但经不住他把手摸进她的前端扣摸,只一会儿就水漫金山。   下面再有别的什么故事,他听不见了,只是全神贯注地抚弄着表姐,从下面移到上面,白凤的两个奶子沉甸甸的,摸起来卜楞卜楞的很有手感。   白凤一边和人说着话,一边配合着文龙的姿势,每到他加大力度的时候,她都改变一下姿态,就这样徜徉在和表姐的性爱里,身子仿佛飘在云端里一样。   鸡巴慢慢地抽送着,感受着女人阴道的粘滑顺畅,在这样的夜晚,这样嘈杂的环境里,体会出从没体会到的渐渐滋生的快感,那种快感只有像这样的细嚼慢咽才能品味得出,他轻轻地抓捏着表姐的大胸脯,挤压着她的奶房,鸡巴拔出时,故意在她的肛门附近钻一下,白凤赶紧伸到棉单底下,拿着对上那里,他就锯锯拉拉地一点一点地往里送,白凤为了享受那种快感,轻微地将屁股往后撅着,这样的姿势更能让他插的深,他就徜徉在这样的文火慢煮的性爱里。突然听到有人说“下雨了。”跟着就有一颗大大的雨点落下来,人们纷纷地拿着蓑衣站起来,吵吵嚷嚷地寻找着自己的家人。   白凤想站起来,却被文龙按住,趁着乱意,快速地抽插着,欲望一波一波迅速扩散起来,白凤的身子虽然大动,但这时已经没有人注意这些了,就在表姐半扬起身子装作卷起蓑衣、寻找凳子时,强烈地脉动了几下,大股大股的精液射了出来。   “好了吧?”白凤娇羞地往上站,感觉到大腿间粘乎乎的东西,顺手摸了一把,拉上内裤。他却跪在那里卷起蓑衣。   风突然满天地里刮起来,雨跟着东一头西一头地下起来。顾不得其他,拿起手里的东西,跟在人们的后面往家里跑。   麦子收割完了,地里一片白扎扎的麦茬,为白凤晒了一天的麦子,趁热装好缸后,就简单地收拾一下。临走的时候,文龙给了凤表姐和姥爷一笔钱,毕竟大舅身体不好,表姐夫孔伟也要养一阵子,都需要钱,而表姐白凤为他准备了一袋子面还有几条鱼,又同隔壁的赶驴汉交待了几句,就上路了。文龙和白凤都并没有注意到,姥爷白老大慈祥满面笑容可掬的送文龙离去,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光芒,目送外孙的背影暗自颔首,他对于这个外孙向来发自内心的喜爱和欣赏……   田野里显得很空旷,仿佛连空气中都流动着一种让人舒畅的气息。驴车在凸凹不平的乡村路上颠簸着前行,他的心却泡在蜜一样的幸福中。   “小兄弟……”赶驴汉甩了一鞭叫道,“看你的样子,象有什么喜事,是媳妇有喜了?”   文龙心花怒放地,“媳妇有喜了。”   “几个了?”赶驴汉随便地问。   “再有第三个了。”他不知道自己那一霎是怎么想的,这第三个又是从何而来,淑贞姨妈雅娴姨妈,诗诗的?还得惠姨同意,表姐白凤的?又还没有迹象。   “前两个千金?”驴车碾过一个坑,车身歪过去,颠得他离开了车座,又坐下去,感觉到屁股颠得生疼。   “一个。”淑贞姨妈怀的已经确定是女儿了。   “那是儿女双全了,幸福。”又一个响在空中炸裂,赶驴汉象是卖弄似的,奋力地甩起手中的鞭子。   “也许吧。”文龙看着那头毛发细软的棕色毛驴,忽然就想起白凤说的话,“象个驴似的折腾。”心里就涌起一阵甜酸的感觉。白凤在临别的时候,连眼圈子都红了,只是不说话,站在门口递过给他准备的东西,不知怎么的,眼泪在眼眶里转,弄得他心情也不好受,本想跟她说些安慰的话,又不知道说什么好。这种不尴不尬的关系,不清不白的的交往,那些只能在情人间说的话让他一时间说不出口。   执手相看泪眼,竟无语凝噎!心情的沉重唏嘘也只能在目光中传递。   “回去吧。”看着表姐站立的身影,回过头来一再叮嘱。   “啪”猛地响过一记强劲的鞭子,惊醒了他。看着赶驴汉攥住收回的鞭梢又放出去,骂道,“妈的,就知道发情。”   毛驴挨了一鞭快速地跑起来,嘴里仍然打着喷嚏,不时地将头扬起来。   赶驴汉回头朝他笑笑,“你看,这头小母驴到了发情期,就咬嚼,连屁股也翘起来。”说着,那头母驴撂起蹄子撒欢地跑起来,小驴车剧烈地颠簸在凹凸不平的路上,弄得他只好抓住车辕,稳住身子。   “看!”赶驴汉似是很轻松地对着他说,鞭梢指在驴屁股上,没弄清楚他要说什么,就见那小水盆一样的驴屄裂了裂,原本黑糙闭合的地方变成了紫红的缝隙,看在眼里甚是淫猥。   “哈,驴浪起来也和大闺女一样,连屄孔都自动开了。”他轻轻地哼起了流传很久的“十八摸”,那缠绵的调子,黄色的浪曲令人想入非非,怪不得这曲子经久不衰。   “小兄弟,什么人都知道那事儿,连畜生都知道翘翘腿儿呢。”他似乎很向往地,沉迷在那回荡的调调儿。   “再往下摸,再往下摸,一摸摸着个老鼠窝,老鼠窝里茅蒿草,就在姐姐的腿窝窝。”   他这一唱,就让文龙想起那天诗诗走后,他和表姐白凤在牛棚里的一场调情。   小牛撒欢地撂起蹶子,一会儿拱拱母牛的奶子,一会儿又四蹄腾空地满场地里跑,安静下来的时候,又把鼻子拱进母牛的屄内,闻一些异味后,再耸动着鼻孔仰起头,从鼻子里流出一些涎涎儿,看得他痒痒的,就喊,“姐,过来给牛添点料吧。”   表姐白凤答应着,从伙房里出来,搓了搓手上的面,端起半簸箕草过来,筛着簸箕倒进牛槽里。看着表姐肥胖的屁股,手从背后插入白凤的腿裆里摸着。白凤安静地站着,对他说,“知道你就没好事。”   一手半抱过表姐,揽进怀里,“看看小牛又那样了。”蹭着表姐的脖子说。   这时小牛像是做给表姐看一样,在母牛的屄口磨蹭着。   “嘻嘻,不要脸。”说着回过头给了他一个眉眼。   心儿一颠,往里伸了伸,插入腿裆的底部。小牛看来发情了,肚皮地下那根长长的东西直直地伸出来,看得白凤吐了吐舌头。   “怎么了?害怕了?”他挑逗着她,按在她的屄门上。   “那么长。”白凤虽然时常看,但还是惊讶地望着。   “要不要试试?”他逗她。   “你不是天天试吗?”她误解了。   “我是说……跟牛。”从前往后摸着她软软的东西,隔着裤子别有一番情味。   “那你去就是了,还用问我。”眉眼里洋溢着风骚,引逗得男人意乱情迷。   “我是说……你跟小牛。”   “啊呀,你个坏东西,”她攀着他的脖子,知道他在戏弄她,就回戏着说,“盛不下的。”跟着腿夹了夹。   “有小孩那么大吗?”好奇心拱得跃跃欲试。   “傻子,不一样的。”白凤噘着嘴让文龙吻她,没有外甥女诗诗在旁边,白凤很放得开。   “怎么不一样,试试嘛。”文龙拥着她往前靠。   “你真的想让我……”她的眼里已经有那股情。   他抓起小牛那长长的东西,解白凤的裤子。   “胡闹!”白凤看他动真格的,急了。   小牛竟安静地任他抓着,头歪过来看着他们俩。   凤表姐挣脱,愤怒,躲在一边。   “怕什么嘛。”文龙靠过去央求。   凤表姐扭过身,不理他。   “好表姐,表弟想看你……”他环抱着她,软语温存。   “你就是这样喜欢表姐的?让我和牛……?”看得出她很愤怒。   “和牛又怎么了嘛,表弟就是想看看你和那么大的东西能不能……”他喉咙里咕噜了一下。   “我不想!”白凤说这话有点勉强。   “亲表姐,表弟又不嫌弃,你就让表弟一次吧。”表姐的语气和神态都有点松动,轻轻地试着推着她的身子。   第038章、岑思刚真傻吗?   “别推!”她摇晃着身子,企图摆脱他。   “来一下,试试就行。”文龙嬉皮笑脸地哄她。   看白凤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,他解开她的裤子。看着白凤的毛毛柔软地紧贴在鼓鼓的阴阜上,酒窝一样的圆弧下是一条紧闭着的缝隙,就爱怜地掏了一把。   另手攥住牛屌,对准表姐的那里,白凤无奈地又羞又臊地低下头看着,小牛长长地哞叫了一声。   “趴下吧。”抬头对着白凤说,知道这个姿势肯定不行,便让表姐跪趴着。   “你?”带点强硬地按下的瞬间,白凤直愣着脖子回头看了看他,裤子半脱在屁股以下。   那长长的阴户肥满而丰盈,屁眼以下鼓鼓的肉感性十足,真的看起来好大。   硕长的牛屌握在手里,看着表姐的阴户,小心翼翼地在屄口上研磨了一会,那粗壮的屌头子还没进入就撑满了白凤的腿间,往跟前靠了靠,小牛似乎意识到什么,前蹄抬起来,动作象是要爬牛似的,凌空起了个小步,却被他拽着笼口拉住了,表姐这样的身子那经得住小牛的身架,爬上去还不弄散了骨头。   就在他准备着往里捣时,小牛仰起脸,那牛屌突然伸出来,一下子顶在表姐的屄门上,看着表姐原本闭合的阴户瞬间象开花一样,一下子被屌头子堵住了。   “啊……”白凤一声惊呼,散乱的秀发遮在脸上,回头看着他,疼得连眼泪都流下来,她这样小的东西哪经得起那庞然大物似的牛屌?   表姐委屈的眼神让他的心一动,赶紧扶起她。   “疼吗?”   “我……”泪眼婆娑的,低下头同时看着表姐那里。   “流血了。”他慌忙用手擦拭,却不经意间又弄疼了她。   “是不是撑开了?”他轻轻地扒开表姐的屄门往里看,一丝鲜红的血丝从阴道口里流出。   “撑碎了你不就满意了?”她疼得半弓着腰直不起来,真不该这样的恶作剧,一丝后悔让他感到歉意。“不让你弄,你非要……”她说着擦着眼泪。   “我不是也没想到会这样。”   “哼!那么大,谁人会受得了?你不是就是要让牛奸了我,你就满足了。”表姐深知他变态的情欲。   文龙轻轻地抚弄着她的屄,安慰着她。   “啪!”又是一记清脆的响,在空中炸裂,赶驴汉哼哼着小曲,看他半晌不搭理他,自顾自地唱起来,“人生苦短,对酒当歌,譬如朝露,去日苦多;挥霍无度,青楼几何,生当何惧,及时享乐。”   这赶驴汉不知从哪弄来的歌词和曲子,悠然地唱了起来,颇有点劝人醒世的味道。   “小老弟,人生来就是为了吃喝玩乐,上面为品味,下面为女人。不要苦了自己。”他拿起鞭子在空中旋了一个圈,又是啪地打了一个响。   “不对吗?”回过头来,醉眼似地看着文龙。   多少人不及这粗鲁的赶驴汉,人生来为了什么?拼搏、追求、嫉妒、倾轧其实说到底都是为了上下两头,文龙心里感叹着,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。   “这就对了,宁可上面饿肚皮,不可下面缺女人,男人生来不就是为了女人嘛。”他说这话有点苍凉的味道。   白凤和诗诗已经让文龙体会到很多,赶驴汉的话让他原有的一点内疚和罪恶感都飘去了,人活着,不就是在这个世界上自由自在地享受自己应该享受的吗?   驴车颠簸着,让他的思维渐渐地平稳起来,心情也越来越开朗了,不知不觉到了村头,赶紧招呼一声,“老哥,谢谢了,下来喝口茶吧。”   赶驴汉爽朗地说,“不了,小兄弟,回头见吧。”说着驴车慢下来。   文龙跳下车,对着他招了招手,看着他的驴车绝尘而去。   轻松地吹着口哨,拿起白凤给的酒和鱼绕过几道巷子,就来到老大院的惠姨家门口。   推开门,院子里静悄悄的,新打的麦秸在院墙根垛得老高,忽然听到诗诗的声音。   “不……作死!”   “姐……”岑思刚还有点傻呵呵的嗓音乞求着,“让我一回吧。”   “胡说什么呢,傻爸爸。”   啪的一声,象是打在了手背上,大概思刚的手不老实。   “人家想嘛。”   “不学好,哪有爸爸和女儿的?”诗诗语气里显出一丝慌乱。   “那,那……”岑思刚有点萎顿地,傻呵呵的反问道,“怎么文龙爸爸能……”   诗诗吃惊地声音明显变高了,“你……胡说什么?”诗诗心虚地瞪了亲生父亲岑思刚一眼。   “哼,你以为我不知道,那天文龙爸爸和你在屋里,你还让文龙爸爸亲嘴。”   诗诗张大了口,一时间,文龙听得也是怔在那里,岑思刚下面的话只听到了一半,“妈妈还站在一旁……”   “天哪!岑思刚其实早就知道了,原来他傻呵呵的居然是在装傻,还是……”文龙怔怔地,原本还以为做得很严,却没想到连傻呵呵的岑思刚都没瞒住,看样子听说话,岑思刚仍然还是傻呵呵的弱智,只是窥见了文龙和惠姨诗诗母女欢好的场面,所以难免有模仿的意识,只是身体智力仍然有限,也就只能用手摸摸过瘾而已。   亲生父女两人卿卿我我的,看得文龙心里酸酸的,转身走了出去。   老大院巷子里树叶零乱地响着,地上落满了斑驳的阴影,自己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很低落。   心乱如麻,这样的结在心里憋闷着,胸口有点气紧,不知诗诗此时的心态,也许岑思刚慢慢恢复,身体智力有所恢复的话,再缠得久了,诗诗会不会像对他一样半推半就,那时他能容纳得了吗?   越想心里越憋闷,不知不觉又走回来,岑思刚和诗诗都不见了,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,茫无思绪地回味着、愤懑着。   半掩的柴扉透过了一片阳光,洒在文龙的心里,使他的心就如新垛的麦秸一样乱蓬蓬的……   (番外篇完)   (第二部)   《纹龙》人物列表   陆文龙,16岁,雅黛中学学生,龙贞集团副总裁。   白素贞,36岁,美少妇,楚天行大律师,妈妈。   陆淳风,苏曼州总督,父亲。   白淑贞,32岁,美少妇,龙贞集团总裁,姨妈。   白漱真,42岁,也叫黄媚,白老大的养女,白素贞白素贞的姐姐,酷似白素贞。   叶芝婧,36岁,美少妇,四海市教育局副局长。文龙的干妈。同学崔文文的妈妈。   叶知秋,四海市副市长。   田岷,42岁,美熟妇,叶知秋的妻子。   韩雪,30岁,美女律师,白素贞的闺蜜。   周帅,同学一,有绿母情结。   俞飞虹,36岁,美妇人。周帅俞小梅的妈妈。   骆冰倩,35岁,美少妇,移动公司营业员,宋薇儿的妈妈。俞飞虹的同学。   宋卫兵,39岁,邮政局保安,宋薇儿的父亲,后到龙贞集团保安科副科长。   宋薇儿,14岁,美少女,雅黛中学初中生。   白老大,文龙的姥爷,早年江湖大佬,后来金盆洗手,开了诊所做了医生。先后与大儿媳刘嘉丽、小儿媳邬珺梅有公媳不伦关系。   白颖明,文龙的小舅,白素贞白淑贞的弟弟,明珺货运公司经理。有绿妻情结。   邬珺梅,30岁,美少妇,白颖明的妻子,一家服装公司做设计师。女儿敏敏。   白嘉园,文龙的大舅,身体不好。   刘嘉丽,48岁,美熟妇,梅里斯大酒店服务部经理。   许茹卿,41岁,美熟妇,苏曼州卫视台当家花旦,钟嫣儿的妈妈。丈夫钟鑫,馨茹建设总经理。   曹东明,四海市检察院副院长,监委副主任。许茹卿的老同学。   张亮,曹东明的司机。   小华,同学二,有绿母情结。   刘涛,40岁,美熟妇,孟岚的闺蜜,曾经是章志和的情人,小华的妈妈,雅黛中学的老师。   孙利勇,四海市市长,妻子桑雨晨,孙凯的父亲。   桑雨晨,40岁,美熟妇,雅黛高中副校长,孙凯的妈妈。   孙凯,17岁,雅黛高中学生,孙利勇桑雨晨的儿子。   胡淑仪,40岁,美熟妇,孙利勇的大学同学初恋情人。   巩强,胡淑仪的丈夫,从镇里升职到市里,最后死于非命。   章志和,四海市副市长,长港集团董事长,章志刚章晓蕙的大哥。   孟岚,45岁,美熟妇,民族歌艺术家,章志和的前妻。   孙颖姗,32岁,美少妇,流行歌星,章志和的现任妻子。   章小前,23岁,纨绔子弟,章志和孟岚的儿子。   张柯,同学三,有绿母情结。   张亮,张柯的父亲,曹东明的司机。   郑露萍,40岁,美熟妇,张亮的妻子,张柯的妈妈,四海市高铁站出纳。   统计萧丽华,科长刘天成。   张国明,60岁,郑露萍的公公,张亮的父亲,张柯的爷爷。与儿媳郑露萍有公媳不伦关系。   惜媛,28岁,美少妇,舞蹈老师,郑露萍的闺蜜。   丈夫,兄弟三个,在父亲公司工作。   公公,某家族大公司老总,有恋媳乱伦癖。   韩冰,26岁,美少妇,苏曼州卫视台当家花旦,文龙的表姐,著名戏剧艺术家,丈夫张华平。   李翔,同学四,有绿母情结。   李刚,李翔的父亲,四海市教委副主任,后升任市府秘书长。   何若雪,34岁,美少妇,李刚的妻子,李翔的妈妈,苏曼州卫视台当家花旦。   瞿霞瑜,28岁,美少妇,雅黛中学老师。   罗科夫,瞿霞瑜的丈夫,雅黛中学美术老师。   陈平,四海市警察局局长。   沈梦,26岁,美少妇,陈平的新婚妻子,苏曼州卫视台当家花旦。   陈俪娜,22岁,美女警花,陈平和前妻的女儿。   石剑,27岁,陈俪娜男友,四海市警察局刑警大队副刑侦队长,后不幸牺牲。   陈宗延,54岁,帝都警察局局长,韩文山的老部下。   陈兵,陈宗延的儿子。   韩晓敏,36岁,陈兵的妻子,陈宗延的儿媳,警察局治安科科长,副市长韩文山的大女儿。   刘鑫隆,四海市警察局副局长。   刘鑫凯,帝都鸿丰集团董事长,有恋媳乱伦癖。韩文山的战友。   武俪愔,54岁,美熟妇,刘鑫凯的夫人,刘定昆的妈妈。   刘定昆,刘鑫凯的儿子,鸿丰集团总经理。   梁美仪,35岁,美少妇,刘定昆的妻子,刘鑫凯的儿媳、秘书。   韩文山,帝都常务副市长,韩晓忠韩晓敏的父亲。   宁婉清,55岁,美熟妇,韩文山的夫人,韩晓忠韩晓敏的妈妈。   韩晓忠,韩文山的儿子。   沈珊珊,31岁,美少妇,韩晓忠的妻子,后离异。   厉伟民,利丰隆集团老总,福布斯国内前五之一,有恋媳人妻乱伦癖。   扈淑娴,美熟妇,厉伟民的夫人。   厉晓丰,大儿子,养子。   俞曼丽,28岁,美少妇,厉晓丰的妻子。厉伟民的儿媳。与吕姿薇费雯莉是外国语大学同学闺蜜。   吕姿薇,27岁,美女,天浩天房地产开发公司的营销总监   费雯莉,27岁,美少妇,老公邱禹明,公司破产。   翁老   翁立强,翁俪虹的大哥。   翁俪虹,38岁,美熟妇,设计师,父亲翁老,现任丈夫吕军,魔都市长,不幸罹难。儿子吕小天。   田歌,38岁,美熟妇,猎鲨行动总指挥,高级警司。   丘宇轩,丘大秘,西门书记的秘书长,不幸罹难。   黄萱诗,44岁,美熟妇,丘夫人,翁老的干女儿,翁俪虹的闺蜜。   丘玉京,儿子。   董碧洁,儿媳。   蔡杏娟,34岁,美少妇,陆淳风曾经的情人,陆玟玲的妈妈,文龙的小妈。丈夫朱强。   陆玟玲,15岁,美少女,文龙的同父异母的妹妹。   沈部长,将军。   江春菡,50岁,美熟妇,沈部长夫人。   沈珊珊,31岁,美少妇,韩晓忠的妻子,后离异。   阮梅,33岁,美少妇,沈部长的私生女。   黎婧婧,15岁,美少女,阮梅的女儿。   第001章、银行遇险  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  “这是我骨中的骨,肉中的肉。可以称她为女人。”   ——旧约*律法书*创世纪2-23   “才德的女子很多,唯独你超过一切。”   ——旧约*诗歌/智慧书*箴言31-29  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  早晨,文龙去银行柜台办理信用卡业务,老爸陆淳风可能升任帝都,老妈白素贞在家里收拾衣物准备去帝都一趟,前些天,妈妈白素贞带着他回姥爷家,外婆去世之后,姥爷就从老街搬回乡下老家去住了,姥爷的院子和大舅家不远,一是可以清静清静散散心,二是大舅身体一直不好,还不如姥爷白老大身体硬实,姥爷多少可以帮着白凤孔伟两口子照顾一下大舅。他是姥爷看着长大的,跟姥爷特别亲,姥爷也拿他这个外孙当孙子一样看待,老爷子还调笑着问他的小纹龙是不是发育成庞然大物了,听说他的小纹龙还有神奇魔法,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云云,饶是文龙这几个月经过了很多事情,也被姥爷调笑的脸儿羞红。当晚,姥爷白老大要外孙跟他一起睡,文龙也喜欢跟姥爷睡一个床上,爷孙俩聊些往事,渐渐进入梦乡。迷迷糊糊之中,文龙依稀觉得姥爷掀起他身上的毛毯,偷看他裸睡的身体,特别是偷窥他的纹龙,好像还用老手摆弄了几下……   从姥爷家回来,妈妈白素贞就开始收拾衣物准备去帝都,老爸陆淳风在帝都开会学习忙的不亦乐乎,他别的忙帮不上,说好了办个信用卡送给老妈。和潘慧茹晓柔母女一夜缠绵,八点半了居然有点头晕的感觉,晕晕的拿了号,晕晕的随便坐在角落等着。   这才发现一位成熟美妇居然蹲坐在身边,她已经过了不惑之年,早是成熟到骨子里的年龄了,薄薄性感的嘴唇散发着一种淡淡的诱惑,细长的眼角蕴含着丝丝妩媚。本是看见熟女就来兴致的文龙,此时也没有丝毫顾虑,他讪笑着将颤抖的手臂慢慢伸了过去,激动地说道:“冒昧地问一句,为什么蹲在这里?是身体不舒服吗?那个,咳咳,我懂医的,可以摸你一下帮你看看是不是心脏病突发?需要人工呼吸我也很专业的哦!”   眯眼瞅着美妇呆呆的眼神,文龙一咬牙,就这么用手抓了过去,一把抓到对方鼓胀的胸脯上,入手很丰满的感觉,而且那美妙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!   他轻轻捏了捏,嗯,外面有点儿硬,里面好像很软,很有弹性。   蓦地,他腕子一痛,手臂便被美妇狠狠从身上打下来,重重一甩,叶芝婧俏脸寒霜,瞳孔中划过一缕愠怒的色彩。   一个稍显凝重的声音徒然穿过耳膜:“不想死的话,就给我小点声儿。”   是个成熟的女性嗓音。   文龙愣愣地眨巴眨巴眼,略微刺眼的光线嗖地一下打在眼珠子上,揉眼四顾,咦,这儿客户怎么都蹲着呢?   自己此时坐在一个角落,身旁就是那个熟妇,然而细细观察下,文龙却霍然一惊。同样蹲坐在地上的熟妇是一身干练的黑色女士套裙,套裙很修身,让对方曼妙的曲线特别显眼,由于蹲着的原因,姿势有些不雅,但是臀部却更加鼓胀,如同脸盆一样!   文龙咂了砸嘴,暗道这屁股绝对是生儿子的料……   再往下看,一双黑色的亮面丝袜,将一双美腿衬的愈发性感秀美,还有圆润适中的脚踝,以及浅口高跟鞋里露出的黑丝脚面……   文龙可耻的硬了!   这会儿迷迷糊糊的,还不清楚情况,于是他居然不怕死的再次伸出狼爪,顺从本能、摸向诱人的黑丝小腿……   duang   文龙被一脚跺倒,捂着肩膀疼的缩在地上。   “草泥马的,打劫呢,给老子严肃点!”带头套的劫匪说完便走远了。   文龙躺在地上,顺着头套男向远望去,入眼的是一个偌大的长厅,沿着边角位置稀稀拉拉挤满了人……   细看头套男居然端着漆黑的枪,走到另一个头套持枪男身边后,两个人站在一起,嘴里骂骂咧咧地朝门外警察大喊,“十分钟以后要是见不到防弹车!我就杀光所有人!”边说示威地挥舞着黑森森地枪口,指向哪出,便有人群发出恐惧的叫声。   文龙立刻意识到,这里居然有劫匪在抢银行,而且,自己他妈的居然晕晕的没有发现!   可能昨晚和惠姨诗诗母女消耗太大了吧,他愕然地活动了下身体,久违的力量感重新回到每块肌肉。   银行内外早是乱作一团,数十名刑警焦急商讨着对策,连分局陈局长也赶了过来。他们分析了一下此时的情况,看来只有击毙歹徒才能安全救出人质。   两名手持自制手枪的犯人站在大厅中央,目标明显,但歹徒非常狡猾,他们让受制人员围坐在大厅,只要一个不好,子弹很可能误伤到群众,而且在文龙前方两米距离外,还存在着第三名歹徒,他持刀胁迫着一名中年妇女,从刀尖的角度,身处的位置来看,这第三人才是最难狙击的对象。   “局长,时间不多了。”   就在警方准备派去歹徒要求的防弹车,暂时安抚住他们时,一个警员快步跑了过来,匆忙将电话递给了陈局长。   “我是被困群众……位置在、在银行大厅东北角,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?”声音是个女人,相比于其他群众的焦躁恐慌,这人显得镇定不少。   陈局长心头一跳,赶忙召集三名狙击手商议具体方案,继而举着望远镜观察一番,方对电话那头的女人道:“三名持枪歹徒我们都有信心将其当场击毙,但你身前两米处的持刀歹徒是个大问题,被击毙后,他极有可能带动刀尖将他怀中妇女扎伤。”   文龙有些发懵地看了眼紧紧挨着自己的美妇,她刚才将挽起的发髻偷偷解开,飘逸的长发滑落下来遮住了耳朵,原来她先前一直戴了一个耳麦,绑匪以为是个耳机,由于距离较近,美妇与分局局长的对话文龙听得一清二楚。   叶芝婧眉头不经意地皱了皱,余光扫见文龙,逐伸出手指竖在性感的嘴唇上,做了个“嘘”的动作。   “如果可能,我们准备先将两名持枪歹徒击毙,在枪响的一瞬间,你让周围的一个男士尽力将妇女向南推出去,然后趴下身子,这样,我们就能放心击毙歹徒了。”   叶芝婧凝神瞧了瞧歹徒的匕首,离妇女有些距离,只要稍稍用点力,就能让她脱力歹徒的控制,“……好吧,给我狙击的倒计时。”叶芝婧做了个深呼吸,这个任务不算很难,自己只要保持冷静,应该可以办到。   需要的,唯有勇气!   “我建议让你身边的男士来做。”   “男士?”叶芝婧颇为隐晦地瞅了眼文龙,“我身边只有一个小孩。”想起方才文龙的胡言乱语,叶芝婧低头看了看胸口处的手印,苦笑不迭,略显紧张的情绪顿时消散了少许。   她悄悄脱下高跟鞋,露出黑色丝袜包裹住的脚踝,准备就绪,便静静等待着计时。   她还是很紧张的,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,但眼神却十分坚定!   其实,以文龙的玄阳神功功力,制服几个歹徒不在话下,可是为难的是对方不仅仅持枪,而且劫持着妇女,刀尖就在妇女的脖子大动脉旁边,这个危险不是他可以完全保证安全的。最重要的是文龙的幽冥玉佩信息素给他做出了预警,他知道,一分钟以后,靠东侧的歹徒被顺利击毙,但西边的那人,狙击手却在一发失手的情况下间隔很久才开了第二枪。   美妇在枪响就冲了过去,但这一动,吸引了持枪歹徒的注意力,他临死前朝已趴在地面的美妇开了两枪,其中一枪子弹擦着他的脸颊飞了过去,给他留下一道伤痕。   这,就是幽冥玉佩信息素给他的预警。   “别去!”文龙急急低声道:“让警察派车放他们走,之后再想办法!”然而无论文龙怎么劝,叶芝婧和局长都不听他的,或许,他们是以为文龙胆小怕事吧。   文龙有些恼怒,仿佛看到了死神来了的悲惨画面。   因为自己多余的话,也许,未来就会改变,那颗本应擦过脸颊的子弹,兴许,就会击中自己的脑部。   想到此处,文龙不寒而栗!本来和宋薇儿俞小梅秦露露约好了,明天带她们去乳泉山游乐园玩的,没想到今天就阴差阳错遇到这个倒霉事儿。   他必须靠自己的玄阳神功和幽冥玉佩信息素,来实现自救的同时,挽救这些无辜者的生命。接下来文龙开始了准备工作。   观察周围,发现大家都挤在一起,往右挪挪都不行!   动作太大又会招来歹徒的警惕!   怎么办?   他双手掐住头皮,努力回忆着过去,忽地,文龙眼神一动,他想到幽冥玉佩信息素的预警,在第一个歹徒死亡后,手中的枪械是向自己滑来的!   另一人在逃过第一次射击后,转身,奔跑向人质这边,同时朝美妇开枪,期间大约有三秒,不,二秒,不……   文龙脑子很乱,他记不得用了多久,但有一个最保险的获救办法,那就是自己在第一时间捡起枪支,两秒钟内将歹徒射杀。   文龙的手,忍不住的发抖,他慢慢看向叶芝婧,想对她说那么一句话:阿姨,我能不能再吻您一下?   两秒钟实现自救救人。   文龙感觉自己有资格挑战一下吉尼斯世界纪录了。   “一号,瞄准完毕,等待指令。”   “二号,瞄准完……”   “三号……”   几百米外低矮的平房上,三名狙击手已将准心锁定住了自己的目标,这种实战机会很小,他们也略微有点紧张,不过高强度的训练让他们持枪稳定,牢牢的锁定着目标!   银行内。   “十……”   “九……”   叶芝婧舔了舔性感的唇瓣儿,玉手在丰润的美腿上擦了擦手心的汗水,玉指微颤不自知,因为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个劫持妇女的人质身上。   “三……”   “二……”   “一……”   话音刚落,两名狙击手扣动扳机,消音器掩盖了巨大的枪声!   噗!噗!   略靠东边的男子闷哼一声,头部中枪,红白飞溅,脑袋从眉心处爆开,一侧眼球都被扯了出来!只见他脱力地直直倒了下去,枪械也随着光洁的地面滑向角落。   与此同时,叶芝婧赤着黑丝美足蹬踏在大理石地面,娇躯徒然冲了过去,非常顺利地将妇女推向南边。   碰!第三声!   持刀歹徒中弹,他痛叫一声,匕首已是“叮当”落地。   “救命啊!”   “不要!”   人群沸腾了,一声声恐惧地叫喊爆发了出来。   然而,让警方意想不到的结果出现了!   第002章、叶芝婧   二号狙击手负责的目标竟然毫发无伤,歹徒失神了仅仅半秒钟,旋即一脸彪悍地飞快向人群跑去,他知道,如果没有人质胁迫,自己是死定了。   “混蛋!”跑动中,歹徒正好瞧见了刚刚扑在地面的叶芝婧,一股疯狂的怒气瞬间蔓延至全身,他举起森冷的枪口,照着那个方向就要扣下扳机。   完了!   叶芝婧与警方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,因为一个狙击手的失误而造成人员伤亡,警局要承担的责任就太大了!   外围,几乎所有警察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,紧紧盯着大厅。   叶芝婧、陈局长和几个拿望远镜的警官看得最清楚,只见方才被击毙歹徒手中的枪械飞速划到一个中学生的脚下,几乎没有任何犹豫,那个中学生竟然就这么捡起枪支,咬牙切齿地将枪口对向另一歹徒。   “碰!”   虽然跟着元霸元庆他们玩惯了各式枪支,可是文龙还是没想到这把抢这么难扣,第二次发力才打响了子弹。   “碰!”   他眯起眼,居然稳住了后坐力,枪口轻颤地又开了一枪!   那轰然的枪响,文龙感觉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。   “碰!”   这是第三枪!   他目光炯炯的盯着歹徒,为了不重蹈覆辙,他能做的,只有开枪!   “碰!”   第四枪过后,文龙在所有人惊愕的视线下,呼呼喘着粗气,后背已经冒出了层层冷汗。   到底是跟着元霸元庆特种队经过专业训练的文龙,四发子弹都打中了歹徒腹部,歹徒倒地不起。   门外,数十名警察一股脑地冲了进来,重重的脚步声将文龙惊醒,已得到幽冥玉佩信息素预警的他折身后退,拖着枪支奔向身后不远处的叶芝婧。   枪口,恰恰瞄向了她!   堪堪脱险的叶芝婧还未来得及感谢文龙,就见他瞄准着自己,看样子是要开枪。她瞳孔猛的一缩,身体僵硬的愕然道:“你、你要做什么?”   赶来的警察也懵了,都止住脚步不敢动弹,为首一人用尽量柔和的语气道:“小兄弟小同学……歹徒已被制服,你立了功,我们向上通报,会给予你奖励的,快,先放下枪再说,已经没事了……”   形势刚刚好转,可谁知,又被这名中学生带入了紧张的气氛。   文龙被满地的血浆刺激得青筋直冒,胃里翻腾的他没空跟警察废话,就这么缓缓走向叶芝婧,随时有扣动扳机的趋势。   这下,众人可真慌了神。   叶芝婧僵着不敢动,脸色有些煞白,死亡的危机下,她仍强自保持冷静,努力挤出一个妩媚的笑容,却显得有些哭笑不得:“小兄弟,刚才谢谢你救了阿姨,你叫什么名字啊?”她考虑文龙或许是因为受到强烈刺激,从而精神出现紊乱,才有了现在的一幕,所以,她尽量拉开话题,希望他镇静下来。   文龙没理她,继续缓步前行。   气氛愈发凝重,叶芝婧内心愈来愈怕,双腿轻颤的做着最后的努力,“你、你该上高中了吧,呵呵,我女儿今年也是呢……”陈局长在远处边提心吊胆,边暗暗点头,他此时才认出了美妇,对方面对枪口仍能保持这般胆识,让他不禁有些佩服。   嗖!   文龙瞬间冲了过去!   “不好!叶局长快躲开!”   陈局长惊恐地大叫一声,身后甚至有几名警察举起枪来,瞄准了文龙!   死亡!   面对死亡,叶芝婧即便胆识在过人,也不可能做到从容赴死,在山岳般的重压下,她的生理反应失去控制,因为憋了些尿,此刻膀胱居然不住收缩,裙底的蜜膣口剧烈收缩,丝丝尿液不受控制的泄了出来!   叶芝婧本能的闭上眼,一只玉手压住胯间,双腿死命夹紧,她可不想临死前出丑!   可就在这时,她忽然感觉前后方竟有两个身影夹住了自己,霍然抬头,那名中学生的抢却是指向了自己身后那人。   持刀歹徒!   他还没死!   面色惨白的他用一把森寒的刀锋架在了叶芝婧的脖子上,文龙更是可怕,他的枪口竟活生生塞进了歹徒嘴巴里!   文龙脸色同样发白,他呼吸急促地双手持枪,“请你……放开她,可以吗?”文龙的猛喘着粗气,牙龈都快咬出血了,心脏似乎都要跳出喉管……紧张,恐惧,愤怒,还有坚定!   种种的情绪支配着他的身体!   歹徒的瞳孔在扩散,渐渐黯淡起来。   文龙重重的咽了咽吐沫,深吸一口气,平缓的道:“你如果动一下,马上就会死,但如果你放下武器,也许还能抢救回来,而且你并没有杀人,判个十几年就放出来了……”   不过话没说完,猩红的液体不住从歹徒胸膛涌出,慢慢地,歹徒紧刀柄的右手失去了最后一丝力气,随着匕首掉落,他的身体也直挺挺的躺了下去……   好吧,抢救不回来了……   文龙无力的放下手枪,一屁股做到地上,心有余悸的仰天长叹了一口气,然后擦了擦鬓角的汗水。   静!   死一样的静!   “好样的!”   几秒钟后,热烈的掌声响彻在大厅,众人都发自内心的为这个中学生叫好!   叶芝婧红着脸,也是坐到了地上,她刚才漏尿了,虽然及时夹住了,但胯间仍然湿漉漉的,而且不知道套裙屁股的位置湿了没有,所以坐下遮掩……   不过刚在鬼门关走了一圈,倒是不太在意这个,叶芝婧释然地长长吁出口香气,抹了抹额头的虚汗,“小家伙,谢谢你,我还以为你要杀了我呢……”心有余悸地苦笑一声,她还真以为文龙要拿枪崩自己呢。   文龙还是搞不清现在的状况,有些发木的看向眼前的美熟妇,以他的视角,自然能看到对方胯间,而叶芝婧显然没防着他,两条黑色大腿居然微微开着,文龙借着大厅明亮的光线,隐约看到了漆黑、幽深的幽谷中,那丝丝亮晶晶的水渍!   蜂拥而至的记者堵住门口,照相机咔咔作响,拍摄着银行大厅。   被警察取下枪械的文龙此时方回过神来,四顾看了看,总觉的这么多记者,如果旁边这位美人姐姐的羞态被拍到,怕是要毁了她勇敢无畏的高大形象吧?   “阿姨,衣服给你,遮一下吧。”文龙伸手递过自己的校服,而自己则光着膀子,不过大男孩嘛,光个膀子没什么。   叶芝婧闻言下意识夹一夹丰腴的黑丝大腿,然后平静的接过衣服,起身把蜜桃般成熟的大屁股撅像文龙,问道,“……帮我看看,湿了吗?”文龙在她眼里毕竟还是小孩儿,所以稍微吃点亏没什么,再说这时候如果表现出羞赧、尴尬,反而不好。   肏!文龙心里骂了一声捏住鼻子,怕流鼻血:“有一点,您拿我的衣服围住一掩就行了。”   还真是体贴啊,不过却是个小色鬼!叶芝婧于是略微回头,露出一丝遮掩不住的媚意,赞许地吃吃一笑:“你倒是心细,走吧,咱们一起走。”说着素白玉手拽了拽文龙,亲近之意尽显,毕竟可是救命之恩的关系。   由于要做笔录,文龙与美妇坐上了等在路边儿的警车。   “叶局长,让您受惊了,回去我们一定处分那个狙击手,给您一个交待。”坐在副驾驶的是陈局长,他表情歉意地对叶芝婧点点头,“也感谢您这次的协助,我会在向上级的报告里写明的。”   文龙茫然看向窗外的眼神一动,叶局长?这位美妇还是当官的?   叶芝婧绝美的脸颊上扬起一丝从容迷人的笑意:“要感谢的话,还是感谢他吧,如果不是他,我都不知道能不能见着明天的太阳。”不再看陈局长微微尴尬的神色,她转头盯起文龙的眼睛,嘴角勾起一丝弧度,一双美眸不自觉露出成熟的诱惑:“谢谢你救了我,你叫什么名字?”   文龙虽然现在也算是情场老手,面对这般艳光惊人的美妇人,还是有些招架不住,于是避开了美妇直勾勾的目光,腼腆的笑道:“我叫文龙,今年十六岁,在雅黛高中读书。”   叶芝婧娇笑道:“是吗,你跟我女儿同岁啊。”   文龙咳嗽一声,缓慢的点点头,他有些不想与美妇交谈,主要现在发生的事情,他都需要自己好好安静下来,不想过分张扬,以免给老爸陆淳风带来什么影响。   叶芝婧冰雪聪明,察言观色的本事极好,不然也当不了局长,看出了文龙不愿多言,于是没有再说话。倒是陈局长啧啧称奇道:“小同学,我从望远镜里看见了,在枪滑到你面前的第一时间,你就捡了起来,开枪射向歹徒,这反应速度,这份胆量气魄,怕是受训的武警,反应速度也就你这么快……呵呵,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。”陈局长说的可是真心话,试问在那种危机关头,即便自己也很难坐到他的程度,更别说他还是一个十六岁的高中生。   第003章、叶阿姨   文龙心不在焉的朝陈局长点点头,扯出一丝笑容,包括范胖子在内的几个分局局长他比较熟悉,眼前这个陈局长他倒是第一次见,既然对方不认识自己更好。   “宠辱不惊,好!”陈局长赞许地点点脑袋,其实余光一直在关注叶局长的反应,“你当时怎么知道那个持刀歹徒还没死,呵呵,我们都以为你要对叶局长不利呢。”   文龙随口编了个瞎话,“我看见他手动了动,就胡乱推测的。”总不能说自己体内的幽冥玉佩信息素预警到了这些吧?   做完笔录,已是下午四点了。   出了宣武分局,文龙就见门前听着一辆黑色奥迪,美妇叶芝婧摇下玻璃对他招招手,示意他上车。   说实话,如果可能,文龙再也不想见到叶芝婧了。   自己摸了人家的奶子,又看到对方漏尿,这见了面难免尴尬。   文龙露出一丝虚伪的笑容,挥了挥手当作回礼,之后抬脚便要离开。   “唉,文龙——!”叶芝婧下车喊道。   “呃……有事吗?叶阿姨。”   “着急走什么,我还没感谢你呢!”   说完叶芝婧上前拉住文龙的手,强行把文龙拉进车里……   叶芝婧饶有兴致地瞧着别过头去的文龙,成熟的脸庞勾起笑容:“着急走什么?怕我吃了你呀!”   “不是不是……那个我是以为阿姨您跟我打招呼呢……呵呃。”文龙干笑着。   “那就好,自我介绍一下,我姓叶,名芝婧,赵雅芝的芝,婧呢,是女字旁,右面加一个青,有才品的意思,你呢,是我的救命恩人,叫我叶阿姨有点生分,就……叫我婧姨好了。”   太热情了……文龙感觉招架不住。   “婧姨……”文龙不敢看对方,而是看向窗外。在银行大厅,自己可是捏过她奶子的呀,我的天,她待会儿不会质问自己吧?先礼后兵,打个措手不及?   坐在后座的叶芝婧似笑非笑地眨了下眼睛:“你很怕我?”   文龙脸发烫的道:“不是,那个,之前我有点头晕晕的,就稀里糊涂……就摸了一下您的……”   话没说完,叶芝婧咳嗽了起来,文龙这才意识到还有司机呢……   “我给您道歉,婧姨,大人不计小人过,别跟我一般见识了。”文龙毕竟现在是情场老手了,再嫩,场面话也是会说的。   想到文龙那个“我能不能摸您一下”的请求,叶芝婧下意识的低头看看胸口,继而脸色微红的“扑哧”一声娇笑,越想越有趣,她捂着肚子咯咯笑个不停,成熟丰满的女体花枝乱颤,散发出一种致命的诱惑!   叶芝婧的司机严顺古怪地从后视镜看了两人一下,没明白两人说的什么。方才,他一直跟银行外干着急,没瞧见里面的精彩。   文龙见状捏了捏鼻尖,尴尬的轻声咳嗽,以掩饰紧张的内心。   叶芝婧笑完了以后,呼吸因为大笑还没缓下来,喘息着说道,“没关系,你是小孩子,而且也是我的救命恩人,不过嘛……你要是还想试试……”说着趴头到文龙耳边,接着蚊蚋道:“咱们找没人的地方,婧姨让你摸个够!”   文龙不敢置信的转头看向对方,目瞪口呆、瞪得眼睛滴流圆,像是在问“真的吗?”   文龙脸里叶芝婧很近,呼吸都能打到彼此,于是内心略微不安的叶芝婧,强自镇定的深处一只修长、葱白的玉指,按住文龙的额头后,将他轻轻推开。   “你还当真啦?”   “……”文龙超想画个圈圈诅咒叶芝婧,骗子都要胸部变小!想到这里,瞥了一眼叶芝婧胸前的豪乳,咂了砸嘴。   想抽烟的瘾犯了。   文龙看叶芝婧表面没有任何尴尬的样子,松了一口气,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继而对司机道:“司机大哥,那个,能给我根儿烟么?”严顺看看他,取出一包苏烟,客气地递给文龙。   嘴上刚刚叼住烟嘴,打火机“啪”地一声响了,只见叶芝婧一手拿着火机,一手护火,就要给文龙点上。   “谢谢婧姨。”文龙有些受宠若惊的叼着烟说道,接着便借火洗了两下,青烟渐渐缭绕。   叶芝婧取来纸笔,刷刷写了几下,逐笑着递给文龙:“我再次向你道谢,这是婧姨的电话,有事情可以找我,嗯,只要是学校方面的麻烦,我还是可以帮上忙的。”   文龙双手接过写着一串全球通号码的纸条,迟疑了一下道,“您是做什么的?”   叶芝婧笑盈盈地看着他,“市教育局副局长。”她伸出右手到文龙身前。   基本礼节文龙还是懂的,先将半截烟放到车载烟灰缸里,然后与她握手,“雅黛高中学生!”文龙幽默道。   摸着那很有肉感的小手,文龙就想起她胸脯的质感了,于是手里下意识的捏了捏。   叶芝婧抿了抿性感的嘴唇,轻咳一声,文龙应声松开了手。   “呵呵……那个、那个……情不自禁,情不自禁……”文龙一紧张说话就重复。   文龙模样不差,害羞的样子让人很想调戏,而叶芝婧对他的勇敢颇为欣赏,于是忍不住探身附耳调戏道,“我的手软吗?”   “那个……婧姨……我我、我……我错了……”   “没问你错没错,软不软?”   “……软。”   “喏,给你。”说着叶芝婧把手伸到文龙狼爪里。   肏,真当老子不敢摸?文龙如今可是情场老手,不过不便公开身份罢了,所以在叶芝婧和陈局长面前难免要扮猪,扮猪就是为了吃面前这个成熟美妇母老虎,他十分生猛的把玩起手中的冰肌玉骨。同时心里暗道,教育局副局长,有这么个熟妇副局长做情人,也不错啊!   经过几个月的种种磨难,慢慢成熟,性格也趋于淡定。   文龙玩着玩着又伸过去一只手,把叶芝婧另外一只玉手也拽了过来!   叶芝婧也是没想到文龙这么大胆,过了十几秒才小声在文龙耳边嗔道,“你……有人呢!”   ……   拒绝了叶芝婧请他吃饭的好意,下了车目送教育局的轿车离去,他才走向停车场上了自己的越野车,如果叶芝婧看见他这个十六岁的高中生就开上了轿车的话,肯定会目瞪口呆,继而引发联想的,然后推测他的家庭背景。   那熟悉的别墅区,文龙的眼眶有些湿润,此番银行一趟,恍如隔世!   “妈!”   颤颤巍巍地推开虚掩的屋门,只瞧母亲白素贞正在洗着衣服,其他衣服可以放进全自动洗衣机,她仍然坚持内衣必须而且只能手洗,俏脸上的汗水慢慢滴落在盆中,很是辛苦的模样。   白素贞头也没抬,“银行卡办得怎么样了,唉,跟你说不用办,妈自己有卡有钱,你说你一个小孩子,办妈那么多钱干什么,再说你爸现在非常时期,非常敏感,别没事找事对你爸影响不好,快去洗洗手,一会儿咱就吃饭。”白素贞除了外表气质高雅丰韵迷人之外,行为却跟寻常人家的母亲一样,很爱唠叨,“你上高一了,抓紧学习复习功课吧,高中可是最要紧的时期,你得加把劲,嗯,开公司挣钱是一方面,考上大学继续深造也是很重要的一方面,那能开拓你的视野,提升你的三观,形成更高的能力。”   文龙别过头抹了抹眼角的晶莹,“妈,我会的,我会的。”   劫后余生,恍如隔世,让文龙明白了很多东西,许多幸福,其实就在你身边,只不过一直没有察觉罢了。   母亲身体健康,父亲升迁在望,众多姨妈舅妈干妈美女姐姐妹妹老婆岳母家庭和和美美,世间,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么?   没有了!   真的没有了!   经过这么多年过去,时间这把杀猪刀在妈妈脸上抹去了年轻的青涩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成熟妩媚的诱人气息。白素贞停下手头的活儿,略感意外地抬眼瞧着他:“平时你都不耐烦地应着我,今天怎么了?”母亲妩媚的看着他,“要是真懂事儿的话,就帮妈洗洗衣服。”   “行!”文龙撩起袖子就上去挤开了母亲,一把抢过衣服,“您歇着,看会儿电视去吧。”   白素贞白嫩的靥容上露出一丝笑意,随后拿香肩膀顶了儿子一下,“靠边儿待着,妈就是那么一说,你还当真啊,再说了,你也不会洗啊,到时妈还得洗二回。”其实只要儿子有这份心,对白素贞来说就足够了,她哪里舍得让儿子干活啊?   可谁知文龙却不依不饶起来,非要洗这个衣服,白素贞无奈抱起膀子,在一旁笑着看他出丑。十六年了,别说干家务,就是连被子都没叠过的文龙怎么可能会洗衣服呢?   已经用洗衣液浸泡过了,妈妈的内衣,蕾丝的胸罩和内裤,轻轻揉搓,投水洗干,拧好晾在阳台的升降衣架上。六件衣物一气呵成,竟在短短十分钟内就全部洗好了,而且在白素贞的监督下,每件都还洗得很干净。   “儿子,你这是跟哪儿学的啊?”   白素贞素手捂着红艳的小嘴,露出可爱的惊讶表情。   第004章、韩雪(1)   文龙得意地嘿嘿一笑,打着马虎眼,“天天看您洗,也就学会了,怎么样,您儿子还算机灵吧?”文龙这几个月挣了不少钱,享了不少福,也经了不少事,更吃了不少苦,这点活儿自然不在话下。   “瞧给你美的。”白素贞“噗哧”一声被儿子给逗笑了,“有本事把晚饭也给我做出来,那才算你能耐呢。”做饭不比洗衣服,不是看个一次两次就能学会的。   文龙拎起毛巾擦了擦手掌,笑意满满的道:“行!您今天呀,歇一歇,等着吃饭吧!”二话不说,文龙便自信满满地奔去厨房。   “嘿,你还真做啊,算了吧,快回屋做你的作业去,别再烫着你。”   “没事儿……”   白素贞哪里知道,这几个月,文龙在姨妈白淑贞温雅娴温素心潘慧茹等人那里学到了不少厨艺。   ……   白素贞目露惊讶地站在厨房前,凝神往里看着,就见文龙一手持着三斤的铁锅,一手用炒勺扒拉着蔬菜,动作熟练,花样百出,连她不会的掂勺竟然都掌握了!   白素贞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,生怕一个不好,烫着儿子。   ……   将几盘简单的家常菜摆在餐厅的圆桌上,文龙满意地拍拍手,“妈,尝尝咱的手艺。”   色,香,味,文龙似乎都做到了。   白素贞小嘴儿咀嚼着土豆片,张嘴哈了口热气,慢慢点头:“炒土豆前还知道拿油鞭一下,不错。”白素贞大感欣慰,不过目光却渐渐狐疑起来,“你跟妈说实话,这都是跟谁学的啊?”   “跟菜谱上学的,我理解能力强,练了几回就掌握了。”文龙张罗着给母亲夹菜,“快吃吧,一会儿该凉了。”   这时,壁挂电视机蹦出了一条新闻。   “今天,玄武区工商银行遭遇抢劫,有两名歹徒手持自制手枪,三十几名人质的生命安全受到严重威胁,警方随后动用三名狙击手,将歹徒射杀,可中途生变,其中一名歹徒未被击中,举枪就要向群众射击,就在千钧一发之际,一名中学生挺身而出,捡起匪徒的手枪朝他扣下扳机,四枪后,歹徒倒地,接下来,这名中学生又用枪顶住一个中弹未死的歹徒,才得以救下他手中的人质,保护了众多群众的生命安全,由于他不愿透露姓名……”   白素贞心里震了一下,心有余悸地瞧了瞧低头不语的文龙:“好险啊,幸亏你没去那银行,唉,要说现在的中学生也太厉害了吧,年纪轻轻就敢开枪,还跟那些亡命徒对峙?”说完仍有些不可思议,放下那双竹制筷子,眼睛紧紧盯着电视机。   文龙苦笑着摸摸鼻子,他真谈不上厉害,现在想想当时的画面,还有些后怕呢!   “龙儿,以后你要是遇见这种事儿,可得能多远躲多远,别去逞那个能。有事的话,还是让元方元庆陪着比较放心!”   “知道了。”   这件事,若换了别的同龄人,恐怕都得稍稍显摆一下。然而文龙不同,他第一个考虑的,是如何不让父母担心,所以,他没有说出来。   他不说,别人不等于不知道,范胖子第一时间打来电话,非要请文龙出去喝酒压惊,劫后余生确实有点后怕,不像黑鲨会海青花岛那些经历,这次真心有些凶险,那就喝点酒吧,文龙初中时候就好这口,隔几天不咪两口就感觉少了什么似的,这次刚好借着机会解解馋。   这似乎是件顺理成章的事情。   经过几次事儿,范胖子和文龙的关系已经很铁了,这回就他们俩人,也没有去高档酒店,就在离家较远的胡同口找了处羊肉串的摊位,“四十个串,二十个微辣的,二十个变态辣的,六个大腰子,四个鱿鱼,一包苏烟,一桶扎啤,冰冻的那种。”   “来来来,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!喝一杯压压惊!”范胖子笑道,“不过,话又说回来,我听老陈他们说过,我也后怕呢!龙少,要说也就是你,换第二个人就没有这么大的命,更没有这么大的能耐了!”   “来,喝了!别扯那些没用的了!”文龙笑道,“当时头脑一热就冲上去了,后来你猜怎么着,现在想想我也后怕呢!”   文龙和范胖子就对坐在路边摊上,吃两口烧烤就浅嘬一杯扎啤,不时点上一根烟,然后透过缭绕的烟雾,海阔天空,说说笑笑,一时间好不惬意!   半响,一人一桶扎啤下了肚,扎啤后劲大,夜风一吹,此时已是有些醉了,文龙喜欢这种微醺的感觉,结账后便晃晃悠悠地朝家走去。   “文龙,你这是?”   文龙醉眼迷蒙,顺声望去,便瞧见了一个丰满少妇,不,虽然模样成熟的都要滴出糖水了,但这位韩雪却是不折不扣的老姑娘呢……   “雪姨,您不是、咯,不是去旅游了么?”文龙没忍住打了个酒嗝,看得韩雪柳眉微蹙,“我早上刚回来,唉,你喝酒了吧?”   “呃……那个,喝了点,不碍事。”   文龙此时酒助人性,正兴奋着呢,说话时眉宇间略显放肆,猛上下打量着雪姨。   真是娇艳啊,韩雪正是最诱人的年纪,既有内涵又有身段!   三十岁左右的韩雪就住在别墅区西房,既是白素贞律师界的师妹,又是闺蜜。眼光高,又是律师界的新秀翘楚,一般男人入不了她的法眼,所以至今还是待字闺中。   她摇头叹气地望了望北房那边,沉吟了一下,方上前扶住文龙,往自己屋里拽,“天都黑了,我看你今晚也别回家了,跟雪姨这儿住吧。”